地叫了一聲。
聽著點兒嬌媚的叫聲喬書傑痴痴地笑了,將點兒的頭按進自己的頸窩,輕輕地說:“今天先不去大屋了,好吧?”
“我還病著!”點兒知道喬書傑要幹什麼,只是她聽人說過病的時候歡好一則對身體不好,二是怕懷上孩子對孩子不好。
“那我就小意些。”喬書傑說著就托起點兒的屁屁要往起站,瞅見桌上的藍皮帳冊又將它撈了起來,把它墊在點兒的屁屁下一步一步地往臥房內挪。
火是點兒自己挑起來的,事到臨頭了點兒倒是怯懦了,揪著喬書傑的衣襟巴巴地望著,那拒絕的話就要衝口而出。喬書傑看清穿了她的想法,快走兩步就到了內屋,反腳將門踢上,一邊往裡走,一邊壞壞地笑著說:“這火可是你挑的,不許反悔。”
“不是,我聽人說過,病的時候那事兒對小孩子不好!”點兒自己都沒有想到竟把這羞人的話說出了口,頓時羞得渾身上下就跟煮透了的大蝦似的,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這下子喬書傑倒是高興了,哈哈一笑,三兩步就到了床前,將點兒放到床上就撲了上去。剝了自己正要剝點兒,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喬書傑邪火一上來,衝著門外就一嗓子:“大過年的,是誰那麼想找死?”
看著喬書傑氣極敗壞的樣子,點兒捂著嘴滋滋地笑了。
“二爺,太太差婆子來請您和二奶奶過去,杭州老家那邊來人了,說是是老爺的堂伯兄弟,讓您們過去說話呢!”聽著喬書傑火藥味十足的聲音,羅氏在門外抖了抖,硬著頭皮傳了話。
喬書傑氣得直鼓氣,好一陣才回轉過來,罵道:“你是屬貓的?怎麼進來的?”
“算了,去吧。”羅婆子到底是喬夫人身邊的人,點兒覺得鬧得太僵不好,何況剛才自己本來就在幹壞事,如若讓羅婆子聽出音兒來在外面一編排,那可不得了,所以連忙來勸喬書傑。
“你說她一天往咱們這裡跑多少趟啊,你就不氣?”喬書傑扳起指頭算了算,從早上起來到現在,羅婆子來這院裡差不多三趟了,他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26、第 26 章
點兒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又理了理頭髮,然後轉身過來給喬書傑穿著衣裳,回答:“這有什麼好氣的,她是娘身邊的人,經常往咱們院裡跑,還不是娘惦記著我們。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哪兒來的氣!”
喬書傑瞅了瞅外頭,拉著點兒的手往下拽,邪邪地說:“所謂火氣火氣,有火就有氣,我這火沒地出哪能沒氣!你說怎麼辦吧?”
“別渾!”點兒將手掙出來,飛快地在喬書傑的臉上打了一下,這會兒喬書傑的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點兒便轉身去開門,羅婆子沒有防備點兒會這會開門,正貼著門板偷聽呢,點兒將門一拉開,她順勢就倒了進來,還好點兒躲得快,要不然就砸到點兒身上了。
瞅著羅婆子竟在外頭偷聽,喬書傑沒有下去的邪火變成了怒火,摟起腿在羅婆子的身上就是幾腳,見羅婆子在地上打滾險些絆著點兒,他一把將點兒扯過來,又狠狠地給了羅婆子兩腳!
羅婆子被踢得哎喲哎喲地直叫,喬書傑火氣沒消還要踢,點兒生怕踢出人命來,連忙將他抱住:“算了,算了,一會兒去稟了太太讓她以後不要再到咱們院子裡來就行了!你要真把她踹出個好歹來,雖說只是花幾個錢兒就能打發掉,可大過年的說起來也慪氣不是!”
聽了點兒的話,喬書傑這才收住了腳,但依舊憤憤不平的樣子,操起桌上的茶水壺就朝羅婆子砸了去。
哐鐺一聲,瓷片子、茶水四濺,砸到衣料上嘣嘣直響,嚇得進門的香兒好大一聲:“哎喲!”
瞅見香兒喬書傑又來了氣,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她砸了過去,掙脫點兒的手奔過去甩手就給了香兒一巴掌,罵道:“好沒眼色的小蹄子,主子寬代你們你們倒真瞪鼻子上臉了,家裡來了賊都不知道!”
自從跟點兒進喬府,香兒見著的喬書傑都是有說有笑的,很少沉臉,猛地見他發這麼大的火也給嚇著了,早在陳少均那裡練出來的膽子早就灰飛焰滅了,撲嗵一聲跪到了地上除了哭也只剩下求饒。
其實這事並不怪人家香兒,喬書傑與點兒都有怪癖,靜的時候並不喜歡有旁的人在場,剛才瞅見喬書傑要與點兒親近的意思,容連家的便將香兒、薰姐兒都叫了出去,後來右廂房那邊的鴛哥兒又鬧騰起來容連家的又帶上薰姐兒去右廂房,而香兒瞅見外頭爐子的炭沒了便去取炭了,這才讓羅婆子鑽了進來。
“滾,在這裡哭嚎什麼,要哭要嚎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