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很出眾,有華盛頓吳的書卷氣卻沒那份呆氣,他挺直敬禮:“久仰沽寧蔣司令大名,六十七團參謀官鮑廷野有禮!”
這份不含糊先讓蔣武堂有了好感,他眯了眼睛:“六十七團?你老哥也不怕報錯了名?”
“廷野不明白司令的意思。”
“六十七是中央軍,跟地方軍拉屎都不蹲一個坑,沒事能來我的沽寧晃晃?”
“司令說笑,六十七團再怎麼著,也記得您跟我們陳團長是明面上的把兄弟,骨子裡他十年前就是您的下屬。”他好像剛明白過來,笑,“司令在詐我吧?難怪人都說蔣司令有勇無謀,偏團長說您是貌粗實細。”載連家獨浪新
蔣武堂面無表情地說:“拍得我是再舒服不過,可我納悶陳少堂會用你這麼好溜拍的人。”
“陳團長是司令領出道的,最討厭的自然就是溜拍。可在下好的也不是溜拍,是說個實話。”
“哦?”
“這年頭說點好的實話也是要勇氣的,您知道的,罵者滿街,屁精又如雲。”
蔣武堂拍著掌哈哈大笑:“說得很對!可我要被你兩記馬屁就拍趴下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鮑廷野很無奈地笑笑:“別人假作真,我這就真亦假呵,司令。”
蔣武堂從鮑廷野的眼裡看不出什麼,只好拍著龍文章的肩哈哈大笑:“你看看,人家也是嘴利如刀,可就會叫人舒服。”
龍文章哼了一聲問道:“六十七團的大爺來沽寧有何公幹?”
鮑廷野並不看龍文章,以他的身份職位只該向蔣武堂報告,他看著揹著身的蔣武堂道:“稟司令,不是六十七團的大爺,是六十七團的弟兄,是整個六十七團要來沽寧。”
軍官中起了騷動,蔣武堂轉了身目不轉瞬地看著。
“我們在前線跟鬼子打了場硬仗,傷亡慘重,得撤下來修整。團長說久不見故人,索性繞道沽寧。”
蔣武堂問:“傷亡慘重是什麼意思?”
鮑廷野惻然:“能作戰的只剩下六百多號,所有的重武器全丟光了。”
“能幫我們協防嗎?”龍文章有些急不可耐。
“那沒有問題,我們團長的意思是……”
他的話被軍官們的騷動打斷了,那已經是壓不住的驚喜,對守備軍和沽寧來說這是個太好的訊息。蔣武堂掃視著那些欣喜的臉,周圍有人長長地吐出口大氣。
“我不相信,”他盯著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