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彎的,不久後,他才停下車。
“下車,吃隨便!”
我睜開眼,往窗外看了一下,是一間高雅的菜館。裡面環境幽雅,放著輕柔的音樂,進入這裡,不免心情舒暢。
等待上菜的時候,段焰突然盯著我一直沉默臉孔,莫名問了一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嚇人?”
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沒好氣,把責任推在他身上:“你虐待我唄!若不是你天天逼我喝酒、逼我吃不願吃的東西、感冒發熱也逼我上班、昨晚還害我跑去河邊吹冷風、嚴重營養不良,不然會這樣嗎?”
只是,為什麼聽去,我的話有點怪怪的味兒?酸酸的?
他皺眉問:“平時,不是有傭人按你喜歡的口味做菜嗎?”
我也反問:“一個人吃飯很枯燥無味,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一怔,之後似笑非笑,喃喃道:“難怪。”
“……”我的回答有誤?
“即然如此,今天我正好陪著你。菜來了,你就把桌面上的全吃光了吧!”段焰非常霸道的指著滿桌的菜餚說道。
我本就不餓,現在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我看都看飽了,更別說吃了。但又想想一日三餐總得要吃的,何必去計較,低下頭,扒了一口白飯。
就當這時,段焰卻夾了一塊雞肉堆入我碗中,得意的嘴臉說:“吃啊!吃飽了,你就沒借口說我虐待你了。”
不一會,我的碗中堆得像座山,全是他夾給我的,且全是肉類,讓我一陣錯愕。
終於,忍不下去時,我喊了一句:“夠了,我吃不完,別全塞給我,我不是飯桶!”
為了不讓他繼續虐待我的胃,我把他夾給我碗中魚肉一夾,還回他碗裡。
當那魚類放入他碗中時,他立即沉下臉色:“我不喜歡吃魚……”某人瞪著碗中的魚肉,那眼神彷彿在說:魚怎麼又活過來了。
“你不喜歡吃?那正好,其實我也不喜歡吃我碗裡的,我們來對換!”狡黠一笑,我就把自己的碗往他前面一推,要跟他交換。
“妄想。”段焰居然猜到我心思,一口吞了我夾給他的魚肉,然後嚥了下去。
我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著,害我一下懵了,瞪著自己碗中的雞鴨魚肉,我失了胃口,叫道:“你小心被魚骨噎死了!不管,反正我碗中這些你全數幫忙吃掉,否則我就倒掉。”
“你的嘴巴真是惡毒,一點也不可愛……”段焰卻眯起眼,邪笑了一下,戲謔說:“要我幫忙吃,除非你夾給我。”
忽地,他的一隻手往我脖子一勾,我上身一傾,他的臉靠了過來,臉色驟變,陰沉著臉說:“我現在事先和你商量,繼續演戲,鏡頭正對著我們。”
我眨眼,他又立即換著壞笑,放開我脖子,還順勢拾起紙巾,含情脈脈的眼神:“老婆,嘴角有飯粒。”
聽到他一聲叫喚,我全身一震寒毛直立,視線想搜尋,他又低斥一聲:“別看,再看戲就假了。”
“拍照的人不是你刻意安排的嗎?”我皺眉。
“不錯,是我刻意的!”他卻點頭,還惡劣補充:“所以我才要求完美。”
忽地,指著我碗中的烤鴨,說:“我想吃烤鴨。”
怒氣上湧,但視線不敢亂瞄,糊亂夾了一塊烤鴨放入他碗中,說:“吃吧!”
他又重申一遍:“我要吃烤鴨。”
我不悅,抬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不是已經夾給你了嗎?”
“我要吃烤鴨……”
我沒氣回了一句“你想怎樣?難道你要我餵你不成?”
“沒錯,我就是要你餵我!”他那一張臉真是欠揍,挑挑眉的舉動讓我恨不得手上突然多把剪刀,把他的眉毛給剪了。
然而,當我幻想他成為無眉道長的模樣時,又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
瞪著我,他問:“你笑什麼?又想什麼?”
“沒有啊!”夾起一塊烤鴨肉,我往他嘴裡一塞:“吃吧!”
“不錯!還是你碗中的味道較好!”他邪惡地說,張開嘴,嚥了下去。
當與他從餐館裡走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了,相信那偷拍的人也走了。吉米搖著尾巴,跟著我們上了車。這次我沒有問去哪裡,因為知道,他下一站的目的便是我家了。
一上車,他把手機一遞,慵懶說:“給你家人先打個電話,省得白跑一趟。”
我怔住,愣愣接去,一直不懂按鍵了。
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