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試衣間嗎?如果有,都把最好的款式全部給她試過一遍。”
什麼?媽啊!推車一扔,換我跑了。
再一次長記性,我的智商怎麼可以與他比?我需要虛心接受這個事實才可以,與他鬥,無疑找死。
我躲到另一條運動衣架子旁,探頭,半天也沒見段焰從內衣行走出來。
心當迷惑,身後頭頂上方飄落一句:“看你準老公出醜,覺得很好玩嗎?”
身子一震,倏地回頭,卻見段焰不知何時如鬼魅般立在我身後,一隻手撐在架子上,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嗯?是不是見你老公出醜,你就快樂?”他的語氣聽不出波瀾,不太像生氣。
背脊起了一道涼意,我頂了一句說:“關我什麼事啊,是你自己闖進去的。”
他嘴唇輕勾:“好,即是我闖進去的,但做為人妻,不應該為自己的老公解圍嗎?而是他越難堪,便越高興,你說,這樣的老婆是不是很不應該需要教訓?”
“你……你要做什麼?”雙手抵住他突然靠近的胸膛,心驚膽戰,面對突然放大的一張俊臉,知道他的意思,我失聲大叫:“這裡是商場,拜託!”
段焰惡劣地笑:“沒有關係,結婚那天也是在大庭之眾之下擁吻,就當今天先在商場練習練習,而且,這次擁吻戲,應該會上明天報紙頭條吧?這樣也省去了我對外宣佈你是我準新娘的困擾。”
“什麼?”我瞪眼,他的唇就準確無誤貼了上來,他甚至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連續吻了五六下方才抽身離去。
而我早已不知反應,原因左右、前後都有多人看著,我眼眸眨吧,臉孔飛紅。
“味道還是一樣好,我很喜歡……”
段焰明顯是存心的,而這一出吻戲也是他一手設計的,我雖找不到在不斷按快門的偷拍者在哪,但是我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利用了。
皺眉,一鼓怒火上湧,我狠狠一手撞開他,氣憤轉身。
他卻閃電般速度拉住我的手腕,皺眉:“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演戲就要入戲。”
“商量?你現在有事先和我商量嗎?”我很生氣,三番四次的被利用,這樣會顯得我非常愚蠢,總讓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段焰的目光竟然毫不閃爍,理直氣壯反問:“若是我先對你說“等會吻你”,你就能保證不會生氣?”
“……”我啞口無言,半天答不上話。
最後惱羞成怒,來個眼不為淨,掙脫他的手,怒氣騰騰向出口走去。只是,當我從收銀處走出去時,才忘記了那一推車的東西,又停下腳步,正不知如何處理,就看見段焰竟然推了出來。
然後,我看著他在女人們尖叫的聲音下,掏出錢包,拿起金卡讓收銀員刷卡。
直待他提著幾大袋買到的物品向我走來,我仍不太敢相信。
一開始,我總以為他會扔掉東西追出來的,卻是沒有想到,他也有肯動手的一時。他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習慣了那樣的他,這會突然手中多了幾袋東西,感覺真的很是奇怪。
“走啊!”他也明顯生氣中,冷聲喊了一句,走在前面。
將一大堆的東西丟上車,他對我一個眼神示意,要我鑽入車裡。我氣憤朝後座走去那時,忽地又感覺自己的腳步虛浮了一下,又一次暈厥襲來,幸虧我及時扶住車門,才穩住車子。
我又努力睜眼,試圖找回光明。
段焰發現了我的不適,從車窗裡探出頭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搖了搖腦袋,鑽入了車裡,有些有氣無力,說了一句:“大概是餓了。”
段焰回頭看了一下手機,才問:“要吃什麼?”
“隨便!”其實我並不覺得自己肚子餓,相反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有心悸的感覺。我想,大概是昨晚在河岸吹冷風的下場。
“為什麼我並不知道有叫“隨便”的食物?還是七零後的我和你們八零後有代溝?”段焰存心找碴,不然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隨便的意思就是隨便吃什麼!”我的語氣並不是很友善,朝他吼了一句。
段焰被我無理由的吼了一句,深深皺眉,也許,他從沒有被女人吼過?所以臉色越來越陰沉,從牙縫裡逼出一句:“我真後悔答應要尊重你!好!你想吃隨便,現在就去吃“隨便”!”
“……”我沒有回答,而是選擇閉上了眼睛。
油門一踩,車子又在公路上飛馳了,七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