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度,任何謾罵和侮辱,她在特種部隊裡,經歷的還少嗎?被人罵“蠢豬”,她可以面不改色,無動於衷;被人毆打,承受生死極限,她可以執拗的堅守隱忍下去;考績不盡人意,溫昭把饅頭扔到汙水裡,她可以撈起來繼續吃
她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罪,部隊和前線都沒有擊垮她,惹她動怒,如今區區一個唐天瑜又算什麼呢?
兩軍對峙,往往不動聲色,沉著冷靜的人勝算最大。最先發怒的那個人,最容易暴露弱點給對方察覺,如此一來,她成功的機會就會越低。
一開始,她的敵人並不是唐天瑜,但就像唐天瑜之前所說的那般,她現如今早已被唐天瑜劃分為了敵人,就算她不對唐天瑜出手,唐天瑜也會對她出手。所以說,女人有時候為了男人和孩子,還真是喪心病狂,無所不用其極
**
臨近黃昏的時候,楚衍開車回到了家裡。
白素原本正在廚房裡清洗食材,準備做晚餐,聽到汽車聲,知曉是他回來了。
開啟門,遠遠看著楚衍走過來,晚霞照在他的臉上,在上面鍍了一層淺淡的夕陽餘暉,很柔和。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白素倚在門邊,眼眸如水,嘴角微微含笑。
“有朋自遠方來,談的高興,忘了時間。”聲音清朗,笑意溫柔。
“這個從遠方來的朋友很值得推敲。”她並不會認為這個人是唐天瑜,唐天瑜還不至於這麼愚蠢,前腳剛見完她,後腳就緊巴巴的趕著去見楚衍。通常情況下,能讓楚衍長時間跟人相處談話的,大多是因為公事,這麼看來,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她和楚衍的故人。
他笑,淡淡解釋道:“是邵凱,來舊金山找我有點事。”
“他人呢?”邵凱會因為無關緊要的小事專程飛來舊金山嗎?
“走了,急著回國,不方便挽留。”
楚衍從信箱裡取出晚間報紙,微微皺眉。
她見了,開口問道:“怎麼了?”
“少了一份全球政壇速遞。”報紙從未延遲過,今天似乎慢了一些。
“可能路上塞車。”她說。
他並未放在心上,近前,牽著她的手,有些溼:“在做什麼?手上溼溼的。”
“晚餐,剛準備好食材,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