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什麼東西了吧?我為你煮了粥,只不過這裡荒山野嶺的找不到什麼像樣的東西,就連鍋碗都很破舊。”
澤湮墨?這一把聲音就像是黑夜裡的一道光亮,將濯疏言那原本混沌不清的意識漸漸引至清晰。
眼前的迷霧被驅散,濯疏言對上了一雙眼,就好象是最深的黑夜一般,似乎要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好奇怪……明明自己不喜歡黑色,可為什麼此刻看到那讓人窒息的黑卻如此欣喜?
微微一怔,濯疏言發現自己正被人緊緊圈在懷裡。
澤湮墨知道濯疏言的尷尬,扶著她靠在一邊,自己則站起身去火上那一直吊著加熱的一口破鐵鍋裡舀菜粥。
濯疏言此時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間破屋,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不過自己現在坐的地方卻很乾淨,還鋪上了厚厚一層乾淨的稻草。濯疏言捏過一根稻草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乾燥且清新,不自覺的微笑。她知道是澤湮墨很細心的為自己打理了這一切。
澤湮墨微微偏頭,將濯疏言那抹微笑收在了眼底,心中一暖,隨即又有些自暴自棄的無聲哀嘆,看來自己真的是廢了……如今他的情緒是完全隨著這個女子而轉……
端著那碗粥走到濯疏言的面前,他的腳很疼,可他還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因為他不想讓濯疏言再為自己落淚,既然她暫時還沒完全想起之前所發生的,那就讓她多開心一刻吧……
濯疏言低頭看著那一碗菜粥,裡面有野菜和香菇,雖然簡簡單單,但卻讓人心中溫暖。
“很多男子都以『君子遠庖廚』為由自然而然的將洗衣做飯的活兒丟給女子。沒想到你還會煮粥。”濯疏言微笑。
“在越陽關時經常身陷險地,什麼都要會一些。再說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君子。”澤湮墨偏過頭,害怕繼續看著濯疏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