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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滿腦子紛亂的以沫激動的渾身發顫,與丁霂震約會一事早已忘得精光。

【是秘密還是謎】

沐浴還有專人伺候,而且是四個人伺候她一個。以沫很不習慣,可這些女孩攆也攆不走,據說主人交代過伺候不周拖出去剁手。

“嚇唬嚇唬你們罷了,都是可愛伶俐的丫頭,他哪捨得?”以沫不信。在她印象中,大師兄雖然有些江湖痞氣,但並不惡毒。

四個女孩卻變了臉色,撲通撲通跪在她身邊,“求你可憐可憐我們。主人管教非常嚴,真會那麼做的。”一個膽兒大些的女孩低聲說,目光驚恐。

以沫連說兩聲好吧,任她們侍弄自己洗浴更衣。

西式餐桌很大,菜餚格外豐盛,但五十平方的餐廳裡只有兩人用餐,外加一名管家立於一旁,顯得有些蕭索。

“我記得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只是口味上不知能不能做出師母那種風味來。我很懷念阿依古麗的手藝啊。”“徹骨”端起紅酒微抿一口,自己不動筷子,津津有味的看以沫吃。

“我飯量很大,儘量不浪費。”以沫大塊朵頤。跟大師兄太熟,沒必要裝淑女。可吃著吃著,眼淚就流出來了。媽媽何時也能坐在自己面前一道用餐?她還能醒過來嗎?

“沫沫……”“徹骨”遞餐巾過來。

“我沒事,激動的……”以沫接過去先抹眼睛,後抹鼻涕,隨手再還給他。陡然看到管家吃驚的眼神一閃而過隨即隱匿在平靜無波中。她嘿嘿笑兩聲,沒意識到自己失禮,反倒覺得大師兄當了老大後一定總愛擺個譜,才令手下這些人神經過敏,反應過度。

喝牡蠣湯時,發現一小塊指甲,她眉頭一皺,拿筷子撥走,繼續喝。

“異物?”“徹骨”問,聲色平靜。

“算是吧。”她不經意的答。

“把廚子帶來!”“徹骨”突然提高嗓門。

“沒事,大師兄,我在餐館還吃到過頭髮什麼的。”形狀就不必描述了。

但一分鐘後,以沫的心情冰凍——大師兄當著她的面將廚子的手指剁了三根。

“你姥姥的!至於嗎?”她驚得幾乎跳起來,拿陌生的眼光辨認眼前這個面貌陌生的男人。就為了湯裡發現的一小片指甲居然砍了廚子三根手指!令人髮指!

他變了!他變了!從外到內都變了!

兩個保鏢拖走慘叫不已的廚子,剩下的兩個保鏢則兇狠的瞪向以沫,她居然一把揪住他們老大的衣領吼,“馬上送他去醫院,快!應該還能救!”

“徹骨”阻止兩個撲過來的保鏢,淡漠的說:“不合格的廚子留著手指幹什麼?”

以沫不可置信的盯著他沒有表情的臉,用力晃他,“你到底是不是大師兄啊?是不是啊?”

“這麼說吧,沫沫,你認識的那個男人其實已經死了,七年前就死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男人叫‘徹骨’。徹底的徹,骨頭的骨。”

四隻眼睛互瞪了半天誰也不先挪開。還是以沫先鬆了手,失落的喃喃自語:“……你姥姥的,叫我來就是看你變得如何冷血?”

“不,沫沫,我要讓你看是什麼改變了我們?你吃飽了吧。”

沒吃飽也吃不下去了,以沫怨恨的看著地上的斑斑血跡。一個僕人正跪著清洗。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徹骨”恢復和藹的神色,勾住以沫的肩膀將她帶往書房。

保鏢們也跟著進書房,被“徹骨”一個眼刀瞪在原地。“跟這麼緊想偷聽怎麼著?”

保鏢們神色一凜,立即蹬蹬蹬後退出去,將房門帶上。

以沫覺得冷,坐在沙發裡隨手將抱枕揣懷裡,蜷縮起腿。

“徹骨”善解人意的將空調打高至28度。坐到以沫對面,開始講述故事。

“26年前有個叫石興的年輕拳師隨隊前往美國參加拳擊賽,邂逅來當地旅遊的一位荷蘭籍華人少女阿伊汗,兩人一見鍾情,各自回國後開展起異地戀來。石興答應年僅十七歲的女孩會盡快辦理移民手續與她會面。”

“一年後他如願以償,可阿伊汗卻突然與他中斷了所有聯絡,石興尋找了三年,再次遇見她時她已是當地一個華人黑幫頭子的情婦,卻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精神也不太正常。石興沒有放棄她,得知她是迫不得已才跟了那個男人之後決定找機會帶她離開。”

“他倆偷偷約會,後來阿伊汗有了身孕,生下一個女嬰,兩人的關係也因此暴露了。黑幫頭子要殺死他們,他們只有逃。在朋友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