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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地的酒壺被溫鬱白穩了穩。那原本朦朧似霧的眸子,立刻清明不少,“如果,我若問你原因呢?”

殷爵嘴角無意中,掠過一絲淺薄的弧度,“因為想救。”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都一點一滴的印入了溫鬱白的眸子裡。

適才,他,是笑了罷?

十年來,他從未見過他笑過,甚至,他,每次在他面前那樣努力的讓他展顏一笑,哪怕,只是嘲笑也好,他,卻連嘴角都未牽動過啊

如今,他今日竟為了一個初識的女人不但懇求與自己,還,滿目溫柔的笑了,這,代表了什麼?

掩下心中的不快,溫鬱白哈哈一笑,“好!”

說著,他將手上的那隻酒壺立刻呈拋物線甩了出去,直至,在平靜無瀾的水面上,激起幾波跌宕水紋。

滿口答應的他即刻起了身,雙手拽起了殷爵的手就疾步往船艙外走去,“看你的樣子,那個女子的性命一定是岌岌可危了,你先同我說說事情的原委。”

他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女子竟讓這個鐵疙瘩融化了冰山一角!

卻不料,兩人急切的四足正踏至船頭之時,船裡突然走出了好些個壯漢家丁模樣的男子來將他們圍了住。

眉來眼去的二位公子

更新時間:2013…5…24 21:46:15 本章字數:1953

卻不料,兩人急切的四足正踏至船頭之時,船裡突然走出了好些個壯漢家丁模樣的男子來將他們圍住。

這群壯丁的帶頭兒的好像是一位身著茶白羅裙的女子,從船尾看去,只是瞥見了她的嫋嫋倩影。

她的紗衣搖曳,好似一枚玄女天仙佇立在船頭。

兩人腳步停頓了下來,殷爵有些狐疑的看向一旁搖著宮扇一臉瀟灑不羈的溫鬱白,“這個女子。”

言語間,他的褐色眼眸已看向船頭上那塊紅綢大紅花繞起的匾額。

‘煙雨樓’,莫非,那個女子就是傳聞中,溫鬱白丞相的紅顏知己?

溫鬱白斜睨了一眼依舊事不關己,面無表情的殷爵,咧嘴一笑道:“只是個朋友而已”。

殷爵眉梢一皺,他本不想管,只是,他這個風流才子能不能總是欠下一屁股的風流債不說,還對那些女子那般薄情,既然不愛,何必招惹?再者,明知他的身份是萬不能動情的。

兩人說話間,女子已是蓮步姍姍而來。

她,面若芙蕖初綻在墨夜中,弱柳扶風的腰肢搖曳在漫天飛舞的蒲公英里,竟如曼妙出塵的玄女落入凡塵。

見她微微一福,“溫公子多日不見,今日既然來了煙雨樓,為何,不進去小坐一番?”聲音婉轉悅耳,讓人如沐春風的愜意。

溫鬱白正了正神色,宮扇負手在背,溫和的婉拒道:“多謝素煙姑娘抬愛,今日只是與好友有事商談,又因柳絮湖是個清靜地兒,就不自覺上了一艘花船,卻不料,竟是如此湊巧上的是煙雨樓的船。”

對於他的款款而談,模樣溫文爾雅,殷爵有些無言。

他這個堂堂丞相除了終日穿梭在煙花之地也就罷了,偏偏那張嘴如同說書先生似的什麼話皆是捻手而來,而且,還總是一副謙謙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樣。

他有些不明白了,為何溫鬱白在自己的面前卻不是風流,而是瘋流呢?

素煙微微頷首:“不知素煙可是打擾到了兩位公子的談話,如此的話奴家真是有愧。”

她眸光微微掃過殷爵,便低垂螓首,兩片蝶翼雙睫下投下淡淡月影,飛仙髻上的水晶瓔珞丁丁作響。

殷爵只是撇開了頭去,對於這般女子他可不像溫鬱白那麼圓滑懂得招架,既然陌生,何必廢言。

半響也未見殷爵答話,許是以為他生了氣,素煙更將頭垂得更低了,“擾了這位公子,素煙不知可否賠罪?”

溫鬱白見殷爵壓根不想理會,心下滿意。他也深知他的脾性,便只能對著美人兒笑道:“素煙姑娘就不必如此客氣了,我們有些急事,就,先行告辭了。”

聽他言及於此,殷爵似乎也才恍然醒悟!

如今已近三更時分,地牢提審犯人的時間已至,雖李旭嘴上應承著決計不會動用私刑,可是提審犯人卻是必經審問,若是想在這一層動上手腳致巫沫於死地的話!也是容易之事。

不由得,他心下慌亂起來,只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還在款款而談的溫鬱白。

素煙瞧著兩個‘眉來眼去’的俊公子,只能用那碧綠手絹輕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