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調教調教。”胤不在意的揮揮手。
“謝了,兄弟。”胤輕狎的揚揚唇。
“不客氣。”
眼底有抹陰影,處於爾虞我詐的大環境中,胤的笑意從不抵達眼中,只虛應地掛在兩嘴角上,冷眼看著兄弟掠奪他的女人。
十數個皇子中以大阿哥的野心最強,毫不掩飾地欲與他一爭天下。
鋒貝勒徵西有功,棣樊貝勒掃蕩沿海流寇立下威信,海灝貝勒驅逐海上浪人,深受地方百姓尊崇,煒烈貝勒平復數起反清力量,朝廷正打算加以封賞,而四人出色的政績也引來了不少妒恨目光。
只因他們是他麾下四大將,直接聽命於他,而且受皇上賞識,為他穩固的皇太子之位立下根基,不易動搖。
皇上因他們的傑出作為而龍心大悅,諸如進貢黃金、珠寶、衣帛、美女大肆賞賜,連帶著對他也讚美了兩句。
然樹大招風,在多變的帝王之家,鋒芒太露並非好事,反惹來無窮盡的殺機,人人想取而代之。
四人皆為多情種,但各自有所鍾愛之妻,對皇上賞賜的美女不敢推卸,可卻一古腦地全轉贈予他,使得怡心殿鶯燕滿巢,不過,他是無福消受。
於是,他便挑選了其中幾名姿色上等的美女侍寢,大部分則送給有功戰士為妻為妾,只留一部分聰穎美貌並存的女子加以訓練,作為拉攏、打探諸皇子的暗棋。
塔拉便是其一。
“四皇弟,你瞧上哪位伶妓直說無妨,二皇兄不是小氣之人。”一回頭,胤迎向兩道冷厲視線。
刻薄寡恩的四皇子胤禎眉頭一蹙。“我沒有穿破鞋的習慣。”
一言既出,眾享美人風情的皇子們皆面上一尷。
“四皇弟此言差矣!二皇兄只有一人,哪應付得了宮中數百美妾、豔婢,尚未破身的處子可不在少數喔!”他小心的斟酌用詞。
除了大皇兄、八皇弟之外,他最憂慮的對手便是深沉、擅謀略的四皇弟,恍若一條隱身在陰暗角落的赤鏈蛇。
“是嘛!四皇兄就是顧慮大多才錯失美人香涎,瞧我懷裡的可人兒多妖媚。”十一王子胤禧樂得多一侍妾服侍。“就怕牡丹花下死,風流不過卯。”一群醉生夢死的傻子,受人操控猶不自知。
“四皇弟說得有理,美麗的花兒都是帶毒的,二皇弟不會是想藉著美色腐化我們的心志吧?”胤淫邪的眼中有抹精光。
胤放聲大笑地招喚舞妓斟酒。“豈敢,父星還仰仗各位兄弟為大清盡一份心力,休讓四皇弟的醉言擾了酒興。”
“是或不是大家心裡有數,二皇兄的心機怕是白費了。”詭笑的胤禎蓄意要破壞他的算計。
“我的一番好意卻遭汙衊,四皇弟的妒心未免表現得太明顯。”胤佯裝薄怒的沉下臉。
“你認為我因嫉妒而口吐不實之話?”胤禎眼冒微火,頗為惱怒。
“非也、非也,就當我以美人為手段好了,何必損及手足情呢!”他語含譏誚的一諷。
胤禎怒目橫視。“坐好你的皇太子位,小心跌下椅來。”
揚袖一揮,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昭陽殿,留下恣意暢歡的眾皇子。
天下何其壯闊,人人貪之。
“四皇弟的脾氣真拗,不懂得享受二皇弟刻意安排的美人恩。”不懷好意的胤捻弄城府。
“美人恩,英雄冢,皇兄是醉不醉?”似笑非笑的胤一謔。
胤侷促的舉起酒杯遮掩忿色。“呵!呵!我醉了,我醉了。”
尋常人家的兄弟宴會到了帝王家竟是勾心鬥角,相互猜忌地提防,得時時謹慎一言一行,以免落人口實,成為莫須有的話柄。
你虛我偽不見真心,以言語測試彼此的實力,挑釁底線在何處。
眼前是一片歌舞昇平的盛況,誰知出了昭陽殿卻是無盡的殺戮和相殘;帝位令人泯滅天良,失了理智,不復上天賜予的清明。
女真民族性的驃悍已根深入骨,刀刨錘銑湮沒不了大漠兒女的狂野氣味。
血親戮伐之戰避無可避。
一身酒味,三分醉意的胤走出昭陽殿,他摒退一干忠心的侍衛,本想回怡心殿稍作休息,但一想到四位好友兼手下的惡意捉弄,被眾美糾纏的畫面徒地令他心寒的一慄。
他不禁苦笑著。
美人雖多嬌,但是一爭風吃醋可叫人吃不消,他不是重欲好色之徒,適當的宣洩是需要並非刻意,他厭倦無意義的肉體之歡。
看東木、南火、西金、北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