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庇護,遲早會出亂子。
“我就說嘛!把她送走才不會拖累我們。”他嘴上說得可毒。
“月……男姐姐,我拖累你了嗎?”抽抽鼻頭,趙曉風一副泫淚欲滴的模樣。
鄭可男以眼神責難丈夫。“沒有的事,師姐是擔心江湖兇險會傷了你。”
“我什麼都不會,你一定覺得我是累贅。”她不安地摳著大拇指。
知道自己是累贅就快滾!別妨害我和男兒恩愛。煒烈在心裡不屑地默唸著。
“胡說,風旋兒是個幸運姑娘,師姐可羨慕得緊。”一個令人折服的好命兒。
此話說來一點不假,自幼她就好運隨身,即使樣樣不專精,逢凶化吉的本事可無人能及,所以師姑才敢一再地“逐”她下山。
“是嗎?”趙曉風轉憂為喜,笑眯眯地不見沮喪。
“恢復得真快。”煒烈悻悻然地說道。
“為了避免風旋兒遭遇危險,我們先回恪恭郡王府安置她再說。”她已考慮良久才下此決定。
“不遊江南?”
“江南四季皆美,人間絕色不會因此少了詠贊。”四季輪迴,來日再賞今日美景。
“男姐姐,你要帶我回家呀?”她喜歡有一個家。
“是的,回家。”
有愛的地方便是家。
鄭可男深情地望著丈夫,卻燃起了他心底的熊熊慾望,他手一指,點住了趙曉風的穴道,隨即抱起嬌妻往林間深處走去。
“煒烈哥哥,男姐姐,你們要去哪裡?”為什麼要點住她的穴道?
煒烈邪笑道:“我們要去做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人家不是小孩子啦!我十六歲了。”她不依地想跺腳,只可惜被定住了。
回答她的只是一記得意的笑聲,以及無奈的女子嚶嚀聲。
第二章
宮廷鬥爭層出不窮,無關於哪個朝代,嬌媚的江山人人慾得,而龍椅只有一把。
龍子龍孫們為高高在上的帝位相互殘殺,早已失去骨肉之親,五倫大亂,殺子殺父者大有人在,可見權力利慾之毒猛大過於天道倫常。
位於深宮內苑的昭陽殿,康熙皇帝的眾位皇子在初秋時分齊聚一堂,絃樂一撥,舞娘揚袖,滿樽美酒虛復盈,婀娜多姿的波斯美女身著薄紗提著壺倒酒。
看起來多麼和諧的太平歲月,底下卻暗潮洶湧,各懷奸檜。
“我說二皇弟,你在府中的舞妓個個妖嬈嫵媚,父皇可真偏寵你呵!”眼露色淫的大皇子胤十分嫉妒的說道。
“大皇兄若中意就收了去,異族女子的風騷程度可叫人咋舌。”二皇子胤故作輕佻地挑眉。
“包括你懷中的南蠻美女?”他試探的問道。
胤手一推,美人兒立即易主。“玉奴兒,好生伺候大阿哥,別丟我的臉。”
“爺。”她輕嘖一聲地偎入大皇子胸前磨蹭,眼底有淡淡遭棄的輕愁。
自古紅顏多薄命,美麗只是一種宿命的痛楚,既為君主進貢天朝的美女,她的命運已在定任人狎玩。
原本以為跟了二阿哥可以從此尋得依靠,一顆芳心暗自傾注,怎知,轉眼間的恩情成空,不到三月的寵愛便轉手讓人,叫人心口一痛。
昨夜枕畔的激烈歡愛猶存淤痕,今日隨即情斷義絕,毫不憐惜地將她贈予生性暴戾的大阿哥,她除了強顏歡笑以獲一時之寵幸,再無自我。
“嘖!多俏的美人兒,你一點都不心疼?”胤淫邪地咬咬豔紅檀口。
“美人何其多,區區一個蠻女能討皇兄歡心,吾當忍痛割愛以示兄弟情。”胤秘瀟灑地環抱另一名侍妾入懷。
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工具,一是洩慾,用來撫慰身心上的壓力,一是為己,是藉以軟化對他深具敵意皇子們的棋子。
“二皇兄不公平喲!我也想嚐嚐蠻女的胭脂味。”藉酒裝瘋的胤乘機調戲胤的小妾。
不動聲色的胤笑笑地使使眼神,貌美的小妾即故意腳一顛地跌入八皇子懷中,一副醉意酣然地送著秋波。
“看來我的愛妾較屬意八皇弟,真叫人傷心呀!”他一臉唏籲地輕拍小妾圓渾的玉臀。
“嘻……嘻……爺好死相,人家不要跟你了。”塔拉眉眼含媚地勾著八皇子,魅惑他向二皇子索人。
美人在懷,心旌動搖的胤不禁意亂地覆上她胸前柔軟揉捏。“二皇兄,你意下如何?”
“像這般喜新厭舊的浪婆娘我不要了,八皇弟不嫌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