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跟楊樹在一塊過一輩子,那就是詛咒楊樹?
“我陪我媳婦兒活到一百歲,不信你就看著。”
直接下樓去,七嬸的哭鬧,詛咒,謾罵,都慢慢消失了。
二胖遞給容剛一根菸。
容剛的臉黑著,特別嚇人的陰沉著。
“別往心裡去,一個瘋婆子而已,她就是哭傻了。”
楊樹也勸著。
“一個法盲,你看你氣這樣。不生氣了啊。”
容剛狠狠抽了一口煙。
“先晾著他們,誰也別管,抻他幾天他就知道啥話該說啥話不該說。”
你找他談,他們就漫天要價。只有他們沉不住氣了找上門,那主動權就在這邊了。
也是一個教訓,讓你胡說八道。
這一路上容剛一句話不說,楊樹拿出紙巾給他擦著脖子,剛才的推搡打鬥,七嬸的連抓帶撓,在他脖子上留下兩道血痕。
“先回家消消毒,過會再去廠子吧。”
紙巾上都有血了,楊樹看著心疼。
“廠子裡沒啥事兒,剛子你還有傷呢,在家歇兩天。”
容剛一側頭,躲開楊樹的擦拭。
“恩,沒事,回家再說。”
胡亂的抹了一下脖子,手指頭上有血,火氣更大了,抬起一腳踹在車座上,草!
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啊。
二胖轉過身去,容剛暴怒的時候,誰也別靠近,靠近者死。
楊樹小心地拉住他的手,擔憂的看著他,容剛拍拍他,深呼吸一口氣,靠在車座上,自己生悶氣。
回到家裡,容剛大步往屋裡走,楊樹琢磨琢磨,直接鎖上了大門,院牆很高,大門一鎖,這個院子就是一個封閉的地方了。
容剛直接回屋,脫鞋上炕,鞋子東一隻西一隻,靠在被垛上。
楊樹拿出藥盒子,常用藥品裡邊都有,脫了鞋子跪坐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用面前沾著雙氧水消毒,傷口泛起白色的小泡沫。
雙氧水消毒挺疼的,容剛疼的嘶了一聲,要躲開。
楊樹趕緊湊上去,鼓著嘴巴吹。
“不疼了不疼了啊。”
消毒了,找出大一些的創可貼,貼上。把藥盒子推到炕另一邊去。
小媳婦兒一樣跪坐著,看著他,容剛嘆口氣。
“我沒事。”
美食,不用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撐不了事兒。
楊樹捏捏他的肩膀。
“你今天受委屈了,我知道其實你心裡也不好受,一個村住著的人,上下班還會遇上,打個招呼說個話都挺熟的,他突然死了覺得挺可惜的,他們家人也挺可憐,孤兒寡母,這個家就散了,你心疼他們。”
“心疼?你也看到了,這情況用得上我心疼嗎?他們家子這是用七叔的死來威脅我。非要我也跟著七叔一塊死了才算公平嗎?我福大命大活下來我還成罪人了。”
楊樹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給他捏著胳膊,容剛的火又一次上來了。
“物質,愚昧,不准誰被誰攢的,腦子裡有坑啊,說什麼我用七叔做擋箭牌,也不想想,正副駕駛我怎麼爬過去,那時候了我還能縮小嗎?我他媽又不是孫悟空。就是怕我給錢少了,想先壓我一頭,靠,美得她肝疼,老子不搭理他那是覺得他可憐,欺負個老婆子傳出去我沒臉。他們可蹬鼻子上臉,一個個的,都人五人六跑我眼前來叫板了。跪下?他受得起嗎?”
聲音越來越高,一抬胳膊就掙脫了楊樹。
楊樹還不出聲,往旁邊挪挪,給他捏著大腿。
“鬧吧,鬧吧,把我整急眼了一份也不給直接走法律程式,反正他閨女也成年了,爹媽也死了,賠償也多不了。還指著從我這他要發家致富啊,做她的夢!”
楊樹扭過身,從炕桌上倒來一杯水,遞給他。
“我不渴!”
容剛也不接過去。
“你說了半天了,給你杯水潤潤嗓子,讓你有力氣繼續罵人。”
“邊待著去。”
容剛氣的笑了下,楊樹小媳婦兒的伺候,讓容剛的火氣慢慢消減,接過水杯喝下去,楊樹轉身放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直接有效哄人辦法
長嘆一聲,往下躺躺,腦袋枕在被垛上。
“我一直以為他能活下來的。”
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手術都做了,重症監護室待著,慢慢的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