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啊,你,,,”
楊樹急赤白臉的跟他爭執著,這群人怎麼說不通啊。
容剛伸手打斷楊樹的話。
“我今天不和你吵鬧,七嬸,第一,你上歲數了,我不跟上歲數的人計較。第二,七叔屍骨未寒,我要跟你計較我就是欺負你。第三,七叔沒有上崗證,他就是自己違章操作造成的事故,不關我任何事。他死了我很悲傷,因為他是我的工人一個村住著村民,他還沒走遠呢我不想多指責他,但是你急著,我今天不計較不代表我認同你的話。別他媽往我身上潑髒水。他死了,是我廠子裡的員工我肯定會賠償。他給我的廠子造成的經濟損失我也不要求你們賠了。可別跟我這獅子大開口,我容剛什麼脾氣你們大概也知道,起鬨架秧子趁火打劫,那我一分也不給你,拖到你七老八十,我看你怎麼辦。”
容剛上前一步,逼得七嬸倒退。
“該幹什麼幹什麼,準備喪事入殮七叔。事情結束之後把所有單據拿給我看,派一個懂事的來給我談賠償問題。”
掃視了一圈這些跟著叫囂的人。
“一個村住著我懶得搭理你們,再胡說八道,詆譭我,詆譭村長,半夜我把你的家給砸了!有一個算一個!”
推開眼前的人,一把拉住楊樹的胳膊。
“二哥,回廠子。”
大步流星往外走,他來也只是看一下, 如果這家人好說話,那七叔的所有身後事都是廠子來包辦了。可沒想到,到這了就被人給襲擊了,亂七八糟什麼話都出來。
殺人兇手?哈,腦子有坑啊,誰他媽是殺人兇手,他自己把自己害死的。
一開始還可以理解成是家屬悲傷欲絕,因為悲傷引起來的憤恨,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這個家算是散了,頂樑柱塌了,剩下孤兒寡母的,挺可憐,他肯定不會虧欠了這家人。可這些人用一種逼迫的手段,圍攻著自己,怎麼,真以為把他圍起來,嚇得他膽戰心驚的愧疚萬分的,就腦子一熱,答應無理的賠償嗎?
同情可憐是一方面,但這不是這群人利用的工具。
神馬胡都往外說,詆譭自己不說還順便罵了楊樹,楊樹礙著誰了,被人這麼臭罵。
這些跟著叫板的人都老實了,容剛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這都是前些年了,西山鎮有個小混混,沒錢了就去鋼廠偷鐵,被抓住了死氣白臉的說我沒錢,你不讓我生活嗎?那我只好從你這順點零花錢。一次警告,二次毆打,死性不改,還來偷。容剛晚上帶人就把他的家給砸了,所有能砸的都砸了。警告他,你敢再來,我就把你的胳膊一截截的砸斷。
他手底下養著六七個打手呢,平時這些人就是山上的司機,採買些東西啥的,真出事兒了這些人啥都敢幹。
就算是要來更多的賠償,七嬸也不會分給他們,何必跟容剛對著幹,被打一頓砸了家,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七嬸啪嘰往地上一坐,哭著,吼著,拍著地點著容剛的背影。
“容剛,你不得好死,殺人償命, 你要是不好好補償,你這輩子斷子絕孫!”
容剛聽見了,哼了一聲扭過頭來。
“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有兒子了!”
“沒天理啊,大傢伙都出來看看,看看他是怎麼欺負我孤兒寡母的,老頭子啊,我跟你一塊去吧,沒法活了,這日子沒法活了啊!”
容剛不理他,帶著楊樹往樓下走。
“容剛,你身上有我們當家的血,你手上有我們家的人命,這輩子你都對不起我們當家的。別說得那麼好聽你就能洗乾淨了,殺人兇手這幾個字兒你背一輩子。讓你一輩子良心不安!你等著報應吧,早晚都要報應到你身上。我們家經歷啥事兒你就經歷啥事兒。”
楊樹趕緊拍拍容剛的後背,這句話真的刺激了容剛,跟一把冷箭一樣扎進他的心臟。
“沒事的沒事的,他這麼大歲數了肯定腦子不清醒,你別把這句話當真。”
容剛死死捏著自己的手腕,那力氣能攥碎了腕骨。他臉上的肌肉都蹦起來了,用力的剋制,才沒有折返回去,揪著他的衣服扇他嘴巴子。
“好了,我們回家了。”
他都快氣炸了吧,楊樹摸著他的後背,肌肉都是硬的。
一定要控制住脾氣,這時候要是折返回去把這老婆子打一頓,那容剛真的就被動了。有理也變成沒理,欺負人的事實就是真的了。現在忍下,佔據有利角度。
容剛都明白,他最火大的,就是那句話,我們家經歷啥你就經歷啥。她中年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