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月知他說的是心裡話,雖然感激,可是權衡利弊還是勸道:不是不相信你們捨得這生意,是真的還不必,以淳于現在的境況,還不能和南宮逸起衝突,就更沒必要連累你們失去生意,冷劍莊不賣給他兵器,他還是會找別家,你又何必因為我的關係而捨棄這次機會。
冷子軒也知她沒有必要跟自己客氣,嘆息一聲,將她攬住懷裡,心疼道:丫頭,你說過我和娉婷就如你的哥嫂,那就是一家人,我實在無法眼睜睜看你過那樣的日子,所以,若有需要,定要直言不諱,就是關了這冷劍莊,賠上身家性命,只要你開口,我們也絕不蹙下眉,你可相信?
淳于月緊緊回擁著他,堅定點頭,這一生能有這樣的朋友,她也該沒有遺憾了。
冷子軒命人給她煎好藥,又看著她喝下,這才離開,淳于月安靜的躺著,不一會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覺得額頭上有東西壓著,朦朧的爭了眼,見南宮逸正在探她額頭的溫度,心中驚惶:你怎麼進來的?
南宮逸一臉她大驚小怪的模樣,淡然道:我是你相公,在你房間有何奇怪的?
淳于月下意識的往窗戶外看了看,忍不住道:這裡可是冷劍莊,你怎麼可以。。。
南宮逸挑眉看她,似有不滿:怎麼,怕你的老相好誤會?
淳于月氣急,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言語清冷:聖皇來此只是為了來羞辱臣女,恕我今日沒有精力奉陪!
南宮逸看出她很是疲憊,也不繼續糾纏下去,猶豫了半晌才問:今日聽她們喚你風鈴兒,很好奇嫣兒又是怎麼稱呼你的?
淳于月一驚,猶疑半晌才道:月兒!
南宮逸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猶似不甘的追問:真的?
淳于月拿定主意也就不再糾結,有氣無力的解釋:風鈴兒是我行走江湖的化名,皇姐自然只認我的本名,不知聖皇忽然如此問,又是何意?
淳于月自然不會告訴他,她取名風鈴兒也是借了淳于嫣那那句‘鈴兒’而她師傅總說她不像大家閨秀,倒是風一般的女子,故而為自己取名‘風鈴兒’
南宮逸也隱藏了本意,只說:純屬好奇!
淳于月也不想再多說,翻了個身背對著外邊,淡然下逐客令:時候已不早了,如果沒有別的事,聖皇就請休息吧!
同床共枕
她話出口,南宮逸嗯了一聲,半晌未聽見腳步聲,卻又衣衫細簌,她回頭來看,臉色驟變,失聲呵斥:你做什麼?
南宮逸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道:夫人請我休息,我自然聽命而行!
淳于月意識到自己話未說清,而他又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忙要分辨,他卻已脫去外衫上了床,正打算越過她往裡邊去,淳于月掙扎著要推他離開,在別處或可忍耐,可是終究不希望冷子軒他們看到她這般委身求全,誰知南宮逸不但不理會她心中顧及,還趁勢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這下越發推他不動,只兩眼驚怒的瞪著他,南宮逸腆著臉笑,伏在她耳畔道:娘子最好安分些,你若這麼動下去,朕可不保證顧得了你虛弱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
淳于月自然聽出他所指何事,臉色陡然通紅,果然不再敢掙扎,只用眼狠狠的瞪他,南宮逸一臉愜意,手指去撫摸她的唇瓣,有些遺憾道:現在的你真誘人,不過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朕就忍忍好了!
他說這,越過她睡了到了裡邊,淳于月羞憤的往外挪動,想要避開他的接觸,南宮逸卻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又替她掖好被子,輕輕嘆道:別再動了,朕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被你這樣磨蹭下去,朕真的會忍不住要你!
淳于月聽他聲音起了變化,果然不敢再動,只得任由他抱著,心裡卻打起了鼓,想著若明天被無所顧忌的遊娉婷闖進來瞧見,她可真就羞於見他們了,這麼想著,忽然感覺南宮逸的手又緊了些,耳畔響起他的嘆息:你這身子怎麼這麼冷,不是吃過藥了麼?大夫怎麼說?
她本不想理他,可是又知道他問出了口的話沒有得到滿意答覆是不會善敗干休,不想沒完沒了的跟他說下去,只老實回答:還好,吃了這幾貼藥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南宮逸似乎有些累了,聲音也變得沉沉的,鼻音濃重的嗯了一聲:好,朕替你暖著!
雖然脖子上傳來的一縷縷氣息讓她很不自在,可是他的懷抱真的很暖和,蓋再厚的被褥也暖不熱的身子,竟有了些暖意,雖然擔心被冷子軒他們撞見,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得規規矩矩的忍著,這幾日趕路加上風寒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