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激了起來,她大聲道:“雖然說我是個丫環,不能說主子的錯處,可是卻替我家小姐不值,小姐病了,姑爺竟是不聞不問!難道就因為那些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流言,就毀了姑爺對小姐的情意了嗎?” 安子遷的眉頭微微一皺,也懶得跟圓珠解釋,直直的掀開簾子便走了出去。圓珠見他這麼一走,頓時怒氣燒的更旺了,卻又沒有地方撒,當下氣的直哭,只罵安子遷的良心是黑的,連狗都不吃了。圓荷輕輕嘆了口氣道:“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只是兩人都還沒有罵完,安子遷便又折了回來,又帶了幾兩個炭盆進來,他眼睛瞟了兩人一眼後道:“也不知你們是怎麼照顧少奶奶的,這屋子裡只放了四個炭盆,天氣又轉冷了,竟是連炭盆都不會加了!”外面又下起了大雪,那層層黃雲便是下雪的前兆,天也越發的冷了,屋子裡放了四個炭盆卻還是透著幾分寒氣。兩人聽到他這一聲責備頓時都愣在了那裡,圓珠的氣頓時全消了,只覺得屋子裡是有那麼幾分寒氣,當上忙去添炭。圓荷卻埋他扮了個鬼臉,卻被他逮個正著,當下伸了伸舌頭忙去看爆在爐子上的燕窩。 安子遷又在楚晶藍的床前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手烤熱之後才伸手去被窩裡拉她的手,他的眸光一片幽深,裡面透著複雜的光華,卻只是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他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床頭櫃,似在想些什麼。楚晶藍這一覺只睡了一個多時辰便醒了,她醒來後便看到了一臉深思的安子遷,她輕輕鬆了口氣,安子遷見她醒來朝她微微一笑後道:“頭還暈嗎?”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他又問道:“肚子餓不餓?”楚晶藍的肚子適時的叫了一聲,他的嘴角揚得更高了,當下便讓圓荷將那碗燕窩端來,先將她扶了起來,圓荷忙替她披上一件水貂皮的大衣,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著燕窩,不一會兒,她便將那碗燕窩喝光,圓荷問道:“小姐,還喝嗎?”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這一次又將那碗燕窩喝了個底朝天,圓荷又盛了一碗來,她喝完後便道:“我不餓了,圓荷,你在外面絝候著吧,我和姑爺有話要說。”圓荷會意,有些擔憂的看了兩人一眼便退了出去。楚晶藍將頭靠在安子遷的肩上道:“怎麼?生氣呢?”“不生氣才是怪事!”安子瞪了她一眼後道:“我就沒有見過你樣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當時吻樂辰景時心裡是怎麼想的!”“沒有想太多,當時只想著你被黑影打倒在地,我和他已走到那裡了,根本就沒有人能救得了我,所以我只能選擇自救。”楚晶藍低低的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那樣做不過是誘你另一個身份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