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冷笑,“你叫我什麼?”寧善眉頭皺的死緊,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夫君……”
推倒,食之。待到心滿意足,寧善以為身旁的人忘記了那事,安心睡下。傅京卻是突然睜開眼,將那張紙拿了出來。
上面記著許多人名。傅京將那些名字一一記住,卻是不知這些人名是作何用途的。“難不成是什麼私下往來的名單?”傅京看了一眼寧善的睡顏,心中權衡再三。
第二日,傅京將那些人名謄抄在紙上,交給了傅甲,“找人去秘密查一查這些人,有什麼問題,立刻來報我。還有,口風緊點兒,就算你屋裡的那個也不能說。”
傅甲領命而去。
寧善直到日上三竿,才伸了個懶腰,慢慢悠悠的起身穿衣。
寧福打了洗臉水進來,“平威呢?”寧善問道。
“大人一早就去大理寺點卯,這會兒該回來了。”寧善點點頭,突然想起昨晚那張紙,慌忙在床上床下四處翻找。
終於在桌角找到,寧善鬆了口氣,“還好我機靈,要是他看到了,指不定又要鬧事了。”
寧福不識字,“爺,這什麼呀?”
“從我封了‘皇商’,這些人就是給我送過禮的。承了人家的禮,就得幫人家辦事不是。”寧善將紙塞進懷裡,“要是平威看到,又是要查人家,又是警告我不許亂來的,太麻煩。做生意誰都有上不得檯面的事,何必這麼計較認真呢。”
寧福想起昨晚傅甲囑咐過的事,“爺,您最近都沒能好好陪陪大人了吧?”
寧善掐指一算,“是有些日子了。每天忙來忙去的,哪裡能撥出空來。”
“小的可是聽說,這些日子,大人的脾氣不是太好。”寧善自然知道這個傅京一有不順心的事,脾氣就大。
“甭理他,就該冷落他幾天,不然還以為人人都捧著他!”寧善吃完了晨食,帶著寧福出門去。
傅京應卯回府,正見有人站在門房一副焦急的神色。
傅京不由多看了兩眼。傅甲會意,上前去問,“敢問這位公子,可是有事?”
看樣子是個小廝模樣的,見到傅甲,畢恭畢敬,“麻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