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戈正欲追去,便見姬鷹揚從大妃住處出來。趕忙上前,隨著姬鷹揚出門去。今日大王急著召見族人商議出兵。大王對小世子還是很上心的,蘭戈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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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衛忙完手中的事,忽然想起從中原帶來的英喬不見了蹤影。
“本王帶回來的中原姑娘呢?”端起手邊的茶杯,問道。
教引嬤嬤上前,“奴婢將英喬安排到福桑手下,做了個侍茶侍女,若是王上另有安排,奴婢立刻就去找英喬姑娘過來。”
英衛擺擺手,“罷了,進了內帳層層規矩束縛著,倒不如放在外帳還自由點兒。平日裡教引你多照顧著點兒。”
教引嬤嬤恭聲應了,“奴婢一定好好照拂。”英衛點點頭,“福桑雖然脾氣大,人倒是不壞。跟著她,本王也是放心的。”
說話之時,英喬正艱難的與瞌睡作鬥爭。今日福桑姑姑又安排英喬守茶爐,昨夜裡不知誰在英喬帳篷外走來走去,吵得英喬完全沒法入睡。只得睜眼到了天亮,第二日,福桑一見英喬沒睡好,又被打發去看著茶爐。
“英喬,水燒好了嗎?福桑姑姑要茶水呢!”青珠從帳外進來,見水燒開了,英喬卻在打瞌睡,不禁推了一把她,“快醒醒,要是讓福桑姑姑看到了,又要罵人了。”
英喬勉強睜開眼,“青珠姐姐?”青珠左右看著無人,“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困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有課啊~早更~
午安咯~
☆、第一百四十章 肆無忌憚
有了“皇商”二字的加持,寧善越發在傅府中“肆無忌憚”。
“平威,我今日在外有一個京城商會的一個局,就不回來用飯了。”傅京點點頭。
“平威,豐茂米行的關東家請我喝酒,你若是從宮裡回來,能不能幫我帶官道上那家肉餅湯?”傅京記在了心裡,一下朝就往官道上奔。結果回了家,寧善遣人回府遞話,今晚回來的晚,讓他別等了。
傅京握了握拳,卻沒說什麼。
“平威,你休沐那日,咱們去郊外梅園中賞梅可好?”寧善前一晚還靠在傅京肩上,叫嚷著要把手裡的所有事情都交給金掌櫃去做,再不管事兒了。
第二日,傅京交代好了大理寺少卿所有事宜,只待與寧善難得的相處時間。
“抱歉啊,平威,鋪子裡剛剛接了一筆大生意,不能出去陪你了。”傅京心中雖氣,卻是無奈的放手,“正好大理寺也有些事,那你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傅京回了大理寺,大理寺少卿還納悶,“不是說今日有事,不來當值嗎?”傅京並未多加理會,徑直寒著臉處理公務去了。
眾人紛紛議論,該不會是“家裡那位”鬧脾氣了吧?
寧善氣喘吁吁的和寧福二人拉著一麻袋又一麻袋的莫名東西往府裡倒騰。
“幹嘛呢?這都是什麼?”傅京與傅甲也幫了把手。
寧善擦擦汗,“這可都是好東西,今兒剛從暹羅國弄來的稀罕物件兒。若是放在京城賣,怕是不少人家都爭相買呢!”
傅京從懷裡掏出手帕,“瞧這一身泥,快去沐浴。”傅甲拍了拍寧福身上的灰土,“明兒記得提醒六爺一聲,這些日子六爺冷落大人太久了,怕是再這樣下去,又該吵架了。”
傅甲本是好心提醒,寧福卻會錯了意,“是大人叫你這麼說的?”傅甲一愣,“不是,我就這麼一說。”
“那就好。”
傅甲咂摸了半天,總覺得寧福這話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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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善沐浴之後,披著溼淋淋的頭髮,坐在外間寫寫畫畫。傅京找了個幹手巾來給他絞頭髮。“做什麼呢,這麼認真?”
傅京伸頭去看寧善寫的東西,寧善卻神神秘秘將那張紙藏在了胸前,“沒什麼,就是生意上那點兒往來罷了。”
越是解釋,越是掩飾。傅京審過那麼多案犯,又豈不會識破寧善那點小把戲,“你該不會做了什麼違反律例的事吧?拿出來,我看看!”
寧善更是藏的嚴實,“沒有,我哪兒敢啊!”
傅京眼神一冷,劈手奪過寧善手裡的紙,“你要是敢動一點兒念頭,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正欲抖開紙好生看看寧善最近都在忙什麼營生,那隻寧善卻突然撲了上來,“夫君!”
一語,便叫傅京失了神。往日裡這個稱呼都是傅京在床上將寧善“欺負”的狠了,才勉強哼唧兩聲。向來不情不願的,今日卻是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