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死嗎?”
柳相不由臉色一變,步凌寒現在能帶著人皮面具在這,那刑部大牢的那個,一定是個替身了!好個步遠,竟然這麼快便想出應對之策了!不過,步遠這個老匹夫既能將自己兒子李代桃僵從大牢中逃出來的事洩露給自己,步遠這個老匹夫便是還有條件可講了!
·文}柳相眸光微閃,嘴角一挑道:“步小將軍雖能李代桃僵逃出刑部大牢躲過死劫,可畢竟是殺人之罪,步將軍打算讓步小將軍躲一輩子麼?”
·人}聞言步遠仰頭哈哈一笑,定定地看向柳相:“所以,老夫要的是柳相能完完全全替我兒洗脫罪名,而不是勉強不死!,卻依舊帶著個殺人的罪名!”
·書}柳相聞言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暗自冷冷一笑,果然,步遠這個老匹夫打的是這個主意!隨即眼眸一轉,看向步遠道,沉聲道:“好!本相答應幫你兒子洗脫罪名,不過,從今往後,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了!”
·屋}“寧王陷害我兒入獄,這筆賬自然是要算的!如今我們利益相同,自然也是一條船上的了!”步遠一站起身道。
“言盡於此,該怎麼想,怎麼做,都由嚴大人自己決定!”樓君煜面容淡淡道,隨即一轉身朝牢獄外走去,黑衣男子見此緊隨其後。
樓君煜忽一頓,微微轉身,看著嚴景淡淡道:“此外,步凌寒我會再送回來。不過現在要煩勞嚴大人帶我們出去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六章 大叔!
雲安長街上,已是燈火闌珊,百姓大多已閉門入睡,一個白衣男子靜靜地行走在青石道上,每一步都靜若無聲,衣袂行走間有細碎的月光流動。另一個黑衣男子緊隨其後。
“公子,如此一來,嚴景不就以為他的兒子嚴吳中是柳相殺的嗎?”黑衣男子剛硬的聲音在熱鬧已散的街上響起。
聞言樓君煜黑眸輕轉,淡淡勾唇道:“我方才做的不過是父親殺嚴吳中真正想達到的目的。父親心知嚴景此人向來多疑,也必定會對其子之死心生疑竇。若細細一想便會發現無論從哪方面講,柳相都是最大受益者,也必定會懷疑到柳相身上,與柳相生了嫌隙,達到離間二人的目的。此外,對於父親而言,凌寒死或是活都無甚緊要,最重要的是凌寒背上殺害大理寺卿嚴景之子的這個罪名,而難以再被選上王夫,掃除選王夫上的後患。”
樓君煜黑眸微閃,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只是,父親卻低估了嚴景的愛子如命。嚴景晚年喪子,嚴吳中又是其獨子,嚴景再過理智疑心,事關骨肉親子,自然難免被忿恨衝破了理智,難以想到其他。而柳相和陛下勸阻無意中卻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的忿恨。嚴景一心只想著殺了凌寒為兒子報仇,便不易看出其中蹊蹺了!”樓君煜眼眸淡淡一轉,繼而道,“方才我在刑部大牢裡的那一番話便是敲醒嚴景,讓他意識到嚴吳中的死,另有蹊蹺。”
“可那樣不是助了寧王,讓嚴景以為嚴吳中是柳相殺的了嗎?”黑衣男子不由不解道。
樓君煜聞言黑眸轉向面露不解的黑衣男子,淡淡勾起唇角:“一行。嚴景這個人生性多疑,往往當事情全部指向一面時,他反而想得更多,疑竇叢生。若是旁人來敲醒他這其中的蹊蹺還好,可提醒他此事柳相受益最大,最有理由殺了嚴吳中的人,是與柳相是死對頭的寧王二子。而步家向來是寧王心頭之患,這次卻反過來護住步凌寒。幫了步家。你覺得以他的疑心,會如何想?”
刑部大牢之內,嚴景滿臉陰霾的看著空空的水牢和一地的屍體。
“大人,是屬下失職讓人劫走了犯人,屬下甘願任憑大人處置。。。。。。”一個捕頭跪在嚴景面前抱拳道。
嚴景卻是一抬手打斷了捕頭的話。
跪在地上的捕頭看著嚴景陰霾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抱拳道:“可要。。。。。。加強大牢嚴防?”
“不用了!”嚴景一揮手沉聲道,隨即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步家向來是寧王的心頭之患。寧王卻讓自己的二兒子易容換出步凌寒。而且柳相今日午時來找他,讓他不要動步凌寒,寧王晚上甚至更早便知道,並且在他殺了步凌寒之前及時換出步凌寒,時間如此契合,一切彷彿早有準備。殺了吳兒的真是柳相嗎!
聞言一行不由一怔。眸光一閃道:“幫了步家,在嚴景面前分析其中利弊後,若嚴景信了公子的話,柳相便必會同時喪失步家和大理寺卿嚴景兩個盟友,如此看來,最大獲益者反而是王爺。嚴景若是心生懷疑以此推斷必會反而懷疑王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而這一切目的在於挑撥他和柳相,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