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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話音甫落,一個黑影穿過那幾個捕頭閃過,那幾個捕頭紛紛被點住了穴位,絲毫動彈不得。一個黑衣男子應聲而落,雙手捧著一套素白的衣衫,跪在“步凌寒”面前:“公子!”

“步將軍!令公子如今因殺了大理寺卿嚴景的兒子被關在刑部大牢裡,照嚴景嚴大人愛子如命的脾性,恐怕性命難保啊!”柳相坐在紅木椅上,端著茶盞,眼眸一閃,看著面前身材魁梧,濃眉緊皺的步遠道。

“我兒只會上戰場殺敵,不會殺他嚴景的兒子!”步遠劍眉一橫道。

“自然,便是本相也不會相信是步小將軍殺了嚴景的獨子的! 只是,雖然步將軍和本相相信步小公子,可嚴景卻不會相信!”

柳相端著茶盞一頓,眼眸一轉道:“步小將軍殺了嚴景之子嚴吳中一事,可是人證物證俱在;罪名難洗!依嚴景這大理寺卿的行事作風,若不是礙於令公子王夫候選人的身份和本相一點微薄的勸阻。強行逼供,先斬後奏便已成定局!”

步遠不由臉一沉,隨即向柳相一拱手道:“今日多虧了宰相出手救了小兒一命,步遠在此謝過了!”

“本相只能拖延些時日,這案子遲早還是要辦的,若要扭轉對令公子不利的局面,為今之計只有幫步小將軍洗脫罪名才行!”柳相喝了口茶,看著步遠,沉聲道。

身邊的僕人見柳相杯中的茶已盡,微微上前重新為柳相添了茶,清冷的眸子低垂著閃過一道光芒。

……

嚴景看著突來而至的黑衣男子,不由臉色一變,看著“步凌寒”眼眸一緊:“你這是什麼意思?”

“步凌寒”卻是沒有看嚴景,換上了黑衣男子手中的素白衣衫,將烏黑的頭髮用一根絲帶繫住。眼眸方才淡淡地轉向嚴景,素白修長的手緩緩移到面部,輕輕揭開,人皮從面頰上緩緩脫落,露出一張面如冠玉,淡若薄霧的面容。

樓君煜淡淡地看著嚴景。清醇的聲音淡淡而微涼:“現在的確可以好好談談了!”

嚴景不由面露詫異,不可置信地看著樓君煜,半響,斂了驚容,一撫鬍子。眸光一閃,負手沉聲道:“樓二公子!”

“步凌寒,嚴大人可不能動!”樓君煜輕輕抬眸,擦乾手中殘留的血跡。淡淡道。

嚴景不由眸光一凝,面色微微難看:“你的意思,還是寧王的意思?”

樓君煜聞言,薄唇一勾道:“大人說呢?”

嚴景不由面色一沉:“寧王的意思?”

樓君煜不置可否,清淡地挑起嘴角:“柳相一直想拉攏步家,想必嚴大人應該知曉!步凌寒殺了嚴大人的公子,人證物證俱在。唯一差的便是一個認供定案。嚴大人又是站在柳相那邊的人,想要救步凌寒,唯一的方法是什麼,嚴大人可知道?”

嚴景聞言不由面露陰色:“找柳相!”

“據說與令公子在當晚一同死的,還有花滿樓的花魁為伊!而柳相之子柳言曦是花滿樓花魁的常客,柳言曦時常去找花滿樓的花魁。被陛下知曉了,這王夫定是更不易落在頭上了。令公子在當夜可是因贖了花滿樓的花魁而死的。我想,柳相定已找過嚴大人,讓嚴大人不要動步凌寒!”樓君煜眼眸一轉,淡淡道。

聞言嚴景臉色不由滿是陰色,柳相的確在步凌寒一入獄便立刻讓他不要輕易動步凌寒!

樓君煜繼而淡淡道:“柳相要的自然不是幫步凌寒洗脫殺人的罪名,他要的只是步凌寒不死便夠了。一旦步凌寒沾上了殺人的罪名,陛下又怎會再選他當王夫?拉攏了步家。斷絕了自己兒子對花滿樓花魁的喜歡,又除掉了一個王夫候選人的競爭對手,令公子的死,誰獲利最大,想必嚴大人不會不清楚!”

嚴景不要面色鐵青。恨恨地吐出兩個字:“柳相!”

“柳相的意思是,殺了嚴景之子。陷害給犬子的是寧王?”步遠不由一沉聲道。

“嚴景是我柳相的人,我若殺了他的兒子。豈不是仇化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柳相一挑眉道,隨即一轉眸道,“寧王既陷害步小將軍到如此絕境,步將軍不妨與本相聯手,嚴大人是本相的人,本相自可說服嚴大人,不對步小將軍處於死刑,否則殺人之罪,還是殺了大理寺卿嚴大人之子,又是證據確鑿,步將軍以為步小將軍還能有活路嗎?”

“柳相認為,小兒只能是死路一條?”步遠卻是眸光一閃,挑眉道。

柳相聞言不由抬眸,一直站在旁邊奉茶的下人忽一抬頭,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清冷開口:“如今我能從刑部大牢裡逃出來,柳相現在還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