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卻在心中嘆息。
豬喪父,不要對我有所期待,無論是否翠花我都只是我自己。
不想要累的人生,不想要痛的人生,只想平平安安無所追求過一生的我。這樣的人,無法融入你們的世界。
斷髮
沏一壺花茶,來一盤點心,把全部身體癱在躺椅裡,涼爽的風自窗外而來,身邊再坐上一個一年四季皆冰塊的丫鬟——人生如此,翠花復何求!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幸福,這就是財富!!!
“人生不是那樣簡單的呀……”沉著嗓音,輕皺眉頭,故作深沉教育小白。
一個無視眼神,深深打擊我脆弱的心靈。
有人打著竹簾走進:“人生是不簡單,小姐!”被臨時抓來做掌櫃的瘋兒走進,臉上盡是不屑外加一點緊張。
????丟給她問號幾個。身子還懶洋洋靠在竹躺椅裡,腦袋上墊著新近研發改制的水枕;手裡捧著加冰塊的薄荷涼茶;高高翹起二郎腿搭在踏腳蹬上,最終含含混混的嘟囔:“快來瘋兒,那邊那個躺椅給你留的………小白非要維持形象不肯躺!”
勉強睜眼看一下,隨即合上。
中午時分睡意沉沉,昨晚長夜漫漫月光明媚老孃我無心睡眠跟飛鳳雞一家玩耍了半夜。(天太熱實在無法入睡,原諒我吧。)
小白不屑的一哼。
尚在朦朧狀態中心想,小白越來越像小強了,真不愧五百年前是一家……都姓小!!!
瘋兒永遠的殭屍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姐,有客來了,醒醒,小姐……”今天扮演緊張殭屍哦,聲音有一線慌。
迷糊著:“別吵,熱死了……”
又響起:“小姐,小姐,有客人到了……”
豬喪父還是史熒邇?客人,他們算什麼客人?白吃白喝還白拿,以前至少史熒邇還奉送禮物,現在連理都不帶理的,吃完東西直接走人。
“教他們一邊待著……一人一杯薄荷茶打發……”
瘋兒無奈的嘆氣聲:“這次不行,小姐,薄荷茶打發不了……”
怒!老孃我連著幾個晚上睡不好覺,好容易今天涼爽有風,哪個敢攔我睡覺殺無赦!
“小白趕他們走,誰都不許吵我睡覺,耶穌不行,他老孃也不行。”意識已經清醒,身體不想動,不想睜眼。
老孃我只要困到極限就想嘔吐,不想被吐一身乖乖滾出去。
“小姐……”很無奈很無奈也很堅持很堅持的瘋兒。
惱——————!
“史嬰兒你有完沒完?都說了給你薄荷涼茶喝還想怎樣?”這個傢伙從入夏開始就吵著要喝新研發的薄荷茶,我惱他把麵館當他家客廳,硬是沒給他嘗一口,下場就是隻要一有時間他就往這邊跑。三皇子不應該很忙嗎?
為什麼不猜是豬喪父?簡單哪,他最近出差去了,好像是筐州吧。在哪兒?你問我我問誰?就算他回來了,看到我在睡覺也很自覺不會吵我,他太清楚我的起床氣。
睜眼,嚇一跳。
有多驚嚇?從躺椅上直接摔到地上算不算驚嚇?
小聲,喃喃:“還真有……客人吶……”
轉向小白,哭笑不得:“那個,先扶我起來好不?坐在地上接待客人太沒禮貌了。”說坐是抬舉我,現在的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整個人成大字形趴在地上,本因天熱刻意束起的頭髮也散亂一地。古人!!!!
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小白從來不自作主張多管閒事。只是啊……小白,老孃我出糗的時候你能不能管點閒事?目中無人可不是我的風格。
小白聽話的,冰冷的扶我起來。同時沙一聲拔出劍來,當然,我還是沒有看清她的劍究竟藏在何處。
哆哆嗦,哆哆嗦:“小白……那個,你我前日無冤近日無仇,好吧,我承認上次是我陷害你;逼你吃補品也存心不良想喂胖你,可是——咱們的關係好像還用不到刀戟相向吧?”
冷淡:“誰都不許吵你睡覺——你說的。”
我倒——
早知道小白的細胞構造不同常人,卻是今天才明白,人家細胞豎著長,她屬螃蟹——橫著走路!
心中自我催眠:不生氣不生氣生氣長皺紋,老孃我本來就閉月羞花天殘臉,再長上兩條皺紋可以直接隔屁了。
一面整理衣衫看來者何人。
了不得了!!!
帥哥!!
大帥哥!!
兩個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