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不同,不歡而散。
自從林天鴻父女的歸來,這個家便多起了歡笑。鄭婉君徹底改變了頹唐萎靡之色,打扮的利利索索,腿腳歡快地忙前忙後,把惜兒視若己出,掐時記刻地為惜兒餵飯把尿,儼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林方夫婦心神大慰,也並不覺得比鄉親們有多少不如了。
林天鴻對林青塵有惱恨、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種言之不出的愧對,所以他有心在林青芝身上彌補。他發現林青芝幾乎每天都要到父母和哥哥的墳前靜靜地坐一會,除此之外便是與叔伯大嫂們一樣默默地做農活、餵雞、餵鴨忙活家務。
直到有一天林青芝突然來見林天鴻,依舊平靜淡漠地說道:“天鴻哥,你可以教我武功嗎?”
林天鴻先是稍一猶豫,立刻欣然答應了。
就這樣,林天鴻每日忙完地裡的農活後便到墳場附近去傳授林青芝武功。所謂傳授,也只是一個演練招式,另一個默默地看、默默地記,二人並不多說話,也甚少交流意見,但這並不是林天鴻教的不用心,而是因為沉默冷靜的林青芝學的太用心,板著面孔從不和林天鴻多說一句話。林天鴻故意放慢動作,由易入難,循序漸進地先是傳授了家傳武功,然後是來自沈如月的冷月宮的武功,還傳了她一些魏荊天的巧妙法門。這個林青芝神色冷漠、不苟言笑,心思卻靈活,天賦也極佳,與她哥哥林青塵有得一比,而且她心性也高,遇到難練不懂處,不問詢林天鴻,但必定要回家冥思苦想演練到深夜。沒多久,她竟然頗有了些根基。
日非一日。林天鴻始終難抑心中對亡妻的追思,難以對喪妻的悲痛釋懷。他雖不露心跡地強顏歡笑,但對鄭婉君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