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弄不懂阮向南是要怎樣,明明現在的他們,完全可以沒有任何交集,各自過各自的日子,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她?而且和她糾纏不清,他能得到什麼好處?現在的她已經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的,他為何還是死揪著她不肯放過她?
莫不是他其實是個變態,一個十足的心裡大變態,不然如何解釋他如今的行為和言辭。
聽到她罵他變態,他手裡的力道威脅的加重了一下:“我說了,不要惹我,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溫順點嗎?”
“以前那個柔善美,早已經死了,死了你聽到沒?”
無恥之徒,居然還有臉和她提起以前。
“那我就讓她活過來,為我活過來。”他黑眸中精光一閃,性感薄唇冷不的覆蓋下來,攝住了柔善美的唇,卻並不是如上次那樣強取豪奪,而是溫柔攻勢,極盡挑逗之能事。
身子被他壓在沙發中,因為剛才的缺氧身上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她只能左右搖擺著腦袋,雙手推著他的肩膀,以示反抗。
他的吻越發的溫柔,舌尖的舔舐著她的唇瓣,勾勒著她美好的唇線,他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唇齒也移到了她的耳畔的,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耳垂,而另一手,卻還是放在她脖子上,她稍稍的反抗,多久能惹的他不滿的加重力道。
柔善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次卻沒哭,只是從嗓子眼裡嘶啞的突出幾個惡狠狠的字眼:“阮向南,你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
“放心,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那遊走的大掌,在此句話落後,已經解除了兩人身上所有的防備,然後徹底的佔有了她,在那一刻,她的絕望他的得意,形成了天差地別的兩種對比。
鋪天蓋地的恥辱,幾乎將柔善美席捲包裹,痛苦的承受著他的羞辱,忍耐著這種羞辱帶來的自然而然的身體反應,她眉心糾結,貝齒緊咬,這一刻,比死還痛苦。
放開了她的脖子,他俯身壓在她身上,下巴頂著她的下巴,邊賣力的動作,邊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嘴角揚起一抹得意邪魅的笑容,無恥的開口:“喊啊,以前的你,叫的可跟唱歌似的,咬著嘴唇乾嘛,你明明在享受不是嗎?”
柔善美別開頭,用力掙扎了幾下,發現反抗完全是徒勞,她徹底頹然了,只目光森冷的看著在自己身子裡為所欲為的男人,眼底裡的恨意,幾乎要將阮向南灼燒成灰。
她充滿恨意的眼神,盡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她越恨他,他卻越不想放過她。
更為用力,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就算征服不了她的心,她的身體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極致的酥麻,一陣陣傳到大腦神經,化作一股股的電流,傳到到四肢百骸,她更重的咬住了唇畔,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發出一絲羞恥的配合,就當被一隻豬睡了,她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可把阮向南想想成豬,卻無法抵擋住那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覺。
她的忍耐將近到了崩潰的邊緣的,眼淚因為極致的歡愉和極致的羞辱忍不住的落下,看到她這種反應,他笑容愉悅,邪惡,開始了下一波猛烈攻擊。
“啊……”
忍耐到了極致,卻終於崩潰了她的理智,她的一聲尖叫,痛苦又恥辱,歇斯底里從嗓子裡迸發出來,聽在他耳朵裡,卻是最最最最動聽完美的樂章,他也終於爆發,整個人疲軟的癱倒在她身上。
從未從宣墨雅身上得到過這樣暢快淋漓的爆發,他也耗費了大量體力,如今疲累的躺在她肩窩上,他大口的喘息著,她也好不到哪裡去,胸口劇烈起伏著,面色一片紅潤,檀口噴吐著芬芳,眼神卻死一片絕望的死寂。
她的表情出賣了她的身子,她的眼睛去而反應了她的心。
稍作休息,阮向南的大掌,輕撫上她的美麗的側臉,語氣曖昧中,帶著七分的溫柔,三分警告:“以後,只有我能碰你,你最好給我守身如玉著,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滾!”冰冷一句,她別開頭,躲過他的撫摸。
這個舉動引起了他的不滿,一把扭過她的腦袋,強迫她和自己直視,他發現,現在的他盡然容不下她半分對自己的忽視。
“柔善美,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無非不就是為了錢,為了你的演藝事業,他們能給的,我也可以給你。”
她默不作聲,只是冷冷的鄙視的看著他。
他臉色一沉,伸手矇住了她的眼睛,那樣的目光,帶著強烈的譴責,那種譴責居然讓他心裡內疚的不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