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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可是真正能夠顧你周全的,不是我,是金屏妹妹。現在我所能做的,只有為你拴住金屏妹妹的身心。夫君曾經身為女人,多少也瞭解女人的心思吧。女人啊,只要是為了心愛的人,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再怎麼聰慧,再怎麼冷淡,再怎麼看透世事,也不可能跳出情愛的魔障,金屏妹妹也不會例外。”

“你說的是不錯,可是我覺得這好像有點對不住她。”我到底是來自比較開明的時代,總覺得愛情應該是公平、互動的事情,這樣偷偷摸摸算計另一個人,心裡不免怪怪的。

“她本來就是你的妻子,你要她的身心並沒有錯。”文晴湖憂心忡忡,可抬眼的時候,眼睛裡竟是分外的清澈和決絕,“這種事情沒有對錯,不過夫君想要在京城得以保全性命,沒有金屏妹妹是萬萬不能的。”

想到了當前的大勢,我點點頭,到底還是自己的身家安全比較要緊,有書宰相撐腰的書金屏的確是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可以依賴的砝碼。

看我明白了,文晴湖安心地微微笑了:“不過我希望夫君能做到一輩子。”

一輩子!我大吃一驚,居然要演一輩子的戲嗎?不禁畏怯起來。

“不必擔心,人心都是肉長的,夫君遲早會對金屏妹妹產生感情,到時候也不會那麼辛苦了……這也算是我對金屏妹妹的補償吧。”

現在想來,那時候文晴湖早就下定了決心吧,所以那天她的笑容才會那樣哀婉動人,清淺卻又深邃的映著月光的波光粼粼的湖面,湖心有一輪明月,清澈皎潔,虛幻迷離。

我和文晴湖約定今晚的事絕不說出去後,過了數日,又幹下了一件轟動京城的大事。

我本來想用光天化日下強行打劫的方案,可文晴湖說鬧得太大會讓書宰相拉不下臉,得不償失,還是用溫和的法子比較好。因為師父元開泰是能飛簷走壁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我請他幫忙潛入書府,可這變態說幫忙可以,卻要我也跟著去,還美名其曰:實戰歷練。

文晴湖想了想道:“只要不讓他人認出是夫君,留下明顯的證據就行。”

元開泰滿口答應,和我一起化了個連親媽也不敢認的妝,蒙上圍巾,倆人摸黑出發了。

之前我派人收買了書府廚房的一個僕役,趁書宰相不在,向晚餐裡下了藥,迷暈了書宰相內眷所在的後院裡的所有人。而我們所做的,就是把書金屏給偷走。

我們溜進角門,在賄賂成功的僕役指點下摸到了書金屏的繡房。元開泰在外頭望風,我摸進書金屏的書房,四處一看,不僅不相干的丫鬟東倒西歪,連書金屏和妙喜也被迷倒了,省了許多口舌。我便將妙喜交給元開泰,自己抱起書金屏往肩上一扛,趁書府的護院還沒發現異常的時候,趕緊翻牆溜之大吉。

書金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冀颺世子府邸,表現得非常冷靜,很自然的來到飯廳和我、文晴湖一起用早餐。我本還有點不好意思,可一看到她那天塌了依舊面不改色的表情,不禁洩了氣,問道:“你不吃驚嗎?”

“吃驚過了。”她看向我,似笑非笑道:“幹得還真乾淨利落啊。”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這下你的孃家該鬧翻天了吧。”

“應該說自從我們來了京城後,書府就沒有一天的安靜日子。”

我委屈地扁扁嘴道:“這難道不是你的意思?我只是老老實實照你說的做而已啊。”

“是,可是我沒叫你和父親打架。”

“這可不能怪我,全是你的好父親先找我打架的,下手還那麼兇,我這叫什麼來著……正當……防衛,對,正當防衛!”

“那是什麼?”書金屏似懂非懂,疑惑地看向我。

這對古代人來說是新鮮詞嗎?我詫異地掃視一下週圍,果然人們都露出了不明白的神色,只有文晴湖和書金屏曉得這是我從故鄉帶來的詞彙,一直瞧著我。我認真解釋說:“正當防衛呢,就是——假如有個人衝過來打人,欺負人,殺人的時候,受害的人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的反擊。一般來說,只要不過火,受害者保護自己行為就叫做正當防衛。”

“過火了會怎麼樣?”妙喜忽然插口問道。

我看了一眼妙喜說:“要是做過頭了,比方說人家欺負你了,你卻殺死了人家,你的行為就叫做防衛過當。”

書金屏問:“也就是防衛的尺度是以他人的行為為準繩,是嗎?”

“差不多吧。”

“算你說得有理,畢竟父親也有不是的地方,不能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