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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不滿一個月,這事很快在京城傳開,甚至還傳到了外地。看我如此堅持不懈,京城人每天都要來圍觀我的賣力演出。老實說,我覺得很丟臉,這麼張揚的表演就為了塑造一個極其矛盾的紈絝子弟的形象嘛?先前在朝廷為文晴湖辯護的美好形象早在這一個月來的潑皮無賴的行為下蕩然無存。

期間魯山王和雁汾王的世子都過來看望我,神色複雜地對我說,你小子還真的幹上了啊。我聳聳肩,面子早就丟光了,現在只能聽文晴湖的話,要死要活都要把書金屏弄回來。

一個春風晴和的晚上,正是挽雲樓之行後的第十五個日子,當日和書宰相掐了一回架,自初次拜訪書府、朝廷大打出手後延續了腳踹岳丈的壯舉。這兩樣加起來,想不印象深刻都難。折騰了一日後,我疲憊歸來,吃完晚飯,和元開泰打了一會兒拳,泡了澡,便要回房倒頭狠狠睡他一覺。

可我沒能睡成,文晴湖推門走了進來,一副滿懷憂慮的樣子,道:“夫君,我這裡有一件事始終放不下。”

文晴湖對我而言,像姐姐,像母親,像老師,我哪敢怠慢,睡意不翼而飛,急忙問道:“什麼事教你這麼擔心?”

文晴湖慢慢道來,原來我和她迄今依舊分房睡覺,叫丫鬟僕役們很是奇怪,流言漸生。芳柳為人爽快仗義,又很尊敬文晴湖,便私下跟她說了。文晴湖為我辯護說,她久病不愈,得到治療調養也不過這半年的事,身子還很虛弱,不適合行房事,又加上我血氣方剛,怕忍不住騷動,又為了體貼妻子,只好分房而睡了。眾下人聽後心服口服,自然不再提了。

可是書金屏在上京路上和我關係日漸緩和有目共睹,按照計劃又會回到世子府,作為我的名正言順的正妻,又負有傳宗接代的責任,兩人總有一天還是要圓房的。為此,文晴湖問道:“夫君,我知道你以前是女人,可是如今當真不能和女子圓房嗎?”

我仰頭思考了半晌說:“我不清楚……晴湖,你知道鳳林、佳顏的事嗎?”

“我聽香茗、芳柳她們說了。”

“我對被推倒的事情,心裡還有陰影呢,”我撓了撓臉頰說道,“老實說,做那事是挺'炫'舒'書'服'網'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疙瘩。雖然這樣說對鳳林、佳顏很失禮,可那天的她們,我覺得很——難看。”

文晴湖沉吟著問道:“身體並不排拒,可是心裡有疙瘩?”

我點頭。

“你覺得雲雨之歡中的女子很難看?”

我想了半晌道:“就那麼一回。”我穿越以來只做了那麼一回房事,實際上等於全部了。可我也總不能就此把天下的女人都一耙打死吧,再說我平時看鳳林、佳顏也確實覺得相貌姣好,可是那和性無關。

文晴湖蹙起眉頭思索起來,許久又問道:“假如對方是金屏妹妹呢?”

我想象了一下,卻只能想到書金屏那張冷淡的臉龐,不寒而慄道:“我想我會縮卵。”我還沒從文晴湖的基礎課畢業呢,倒從潑皮罵街裡學會不少粗俗不堪的罵人話。

文晴湖也是一愣方才明白過來,面色微紅,遲疑半晌又問:“換做別人呢?”

我抬起頭,看向文晴湖。她低垂了眼簾,不和我對上目光,映著月光,姿致娟娟,好似動盪著波光的水面撩撥著我的心。我出神了,喃喃道:“如果是你的話,我倒願意試試……”

文晴湖面色更是羞紅,低聲道:“那就試試吧。”

我猛然一聽,終於回過神,驚出了汗,連忙擺手道:“算了吧。你身體又不好,要是弄壞了怎麼辦。”

文晴湖頷首,這也是一件難處,怪不得我找藉口推脫。於是這事就放下了,只好等日後橋到船頭再想解決的法子。

她臨走時又轉回身問道:“夫君,還記得我們成親前的約定嗎?”

我一邊勉強記憶一邊說道:“前兩件事我都做到了,後一件事不就讓你排在她後面嗎?我也做了。這會兒子忽然提起這個做什麼?”

“我怕你忘了。趁金屏妹妹不在,我就跟你說了,夫君千千萬萬記得要處處對她好。有什麼事了,記得先找她,有什麼好處,也要先給她,無論什麼事,什麼時候都要以她為首。夫君能做到嗎?”

雖然已經聽文晴湖耳提面命吩咐過了,可如今她說得更加具體了,我詫異不已,問:“你呢?”

“我……排在第二位,自然是金屏妹妹之後再輪到我。”

“為什麼要這麼說?”

“夫君對我異常信賴,我想回報這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