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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該認得吧?你們自己看看。”說著把手裡的火把也舉到了柵欄旁邊。剛才叫罵最歡的那個人叫孫良,叫過另外一個人,對他說道:“王海,你識字多,給大家念念。”另外兩個人也湊了過來。王海藉著火光認真看了看,跳過臺頭,從正文大聲念道:“兄臺幫忙聯絡山西各路門派,多有辛勞,曾某心中不忍,特派四名心腹攜此信前往協助,供兄臺驅遣。”孫良大聲說道:“姓邵的,你聽到了吧。我們都是曾公的心腹,他怎麼會害我們?你明明是信口胡說!曾公的親筆信在此,你還敢繼續挑撥離間?”邵青堂微微一笑:“繼續往下看。”

王海繼續念道:“此四人精明能幹,在兄臺身邊必有助益。然恐他們久在曾某身邊,侍寵放縱,因此特囑兄臺,若有人張狂過甚、不聽驅遣,兄臺可代我做任意處置,不必顧忌我之顏面。”第一頁到此就唸完了。孫良再次叫道:“那不過是曾公的謙虛之詞,你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即便真是曾公看得起你,讓你管束我們,可我們來了以後,只吃了一頓飯,就被你下藥麻翻,關在這裡。我們何時張狂了?你便要這樣對付我們?”邵青堂仍然只是讓他們繼續往下看。

王海翻過下面一頁紙繼續念道:“此四人先前參與機密之事,事關重大,恐知情者眾多走漏訊息,用完之後,勿使四人走失。若認為有緊急處理之必要,兄臺可當機立斷,無須商談。事後發回四顆人頭便好。”王海唸到這裡,不禁稍稍一皺眉。四個人聽罷,不禁面面相覷。王海說:“怎麼知道這是曾公的原信,不是被你調換了?”邵青堂把信封和第一頁信紙並排展開,火把就近照亮了,說道:“你們看看,這是不是一個人的筆跡?”王海仔細看了看,回頭對另外三人說道:“信封的確是原來的信封,還有我弄髒的一處痕跡,信裡面的字和信封上的字,也像是同一個人的筆跡。”“現在知道我沒有騙你們了吧。”邵青堂得意地說著,手裡的火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竟然把信紙點燃了一角。邵青堂大驚,趕緊將信紙抖落地上,用腳踩踏,可惜只保住了第一頁。

孫良說:“我們對曾家一向是忠心耿耿。我還是不能相信曾公會害我們。”邵青堂說:“曾梓圖當然不會懷疑你們的忠心,他顧忌的是你們會走漏訊息。為了成就大事,不得已才要殺你們滅口。”王海和另外兩個人愣愣地看看邵青堂,又看看他手裡的信,仍有點半信半疑。

邵青堂說:“我知道你們一時還難以接受。江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互相利用而已,曾梓圖為了成就他的野心,哪會在乎你們這樣幾個小人物的性命?”孫良說:“他要真想害我們,直接動手就好了,何必大老遠把我們打發到這裡來?非得讓你下手?”邵青堂說:“他要殺你們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他還要繼續做他的忠厚長者,惡人當然是找別人來做了。”

王海看著邵青堂:“那你把我們關在這裡,到底打算怎樣?”邵青堂說:“我知道你們是無辜的,也覺得你們這樣死了太窩囊。放心,我先前沒有下手殺你們,以後也不會。”孫良不屑地問:“你會有那種好心?”邵青堂笑道:“我當然不會平白無故地救你們。我留下你們,是對曾梓圖不放心,想留下你們將來做個見證。萬一你們的家人朋友發現你們無故失蹤,吵鬧起來,驚動官府,曾梓圖一時推脫不過,就會把屎盆子扣在老夫頭上,老夫可不能背那個黑鍋。”邵青堂說到這裡,看了看那四個人,見他們面面相覷、唉聲嘆氣,多少有幾分信了,便趁熱打鐵說道:“如果你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把你們先前參與的機密之事告訴老夫,我看能否幫你們想個由頭遮掩過去,好讓你們重見天日。”

到此時,王海等人已經基本相信了邵青堂的話,便把那晚在盧夫人的住處幫曾梓圖擒拿黑衣人的事詳細說了一遍。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黑衣人就是司馬相。不過邵青堂聽了之後仍然非常興奮,料想那必是曾梓圖的不可告人之事,這下手上有了曾家的把柄。

邵青堂好言安撫了王海、孫良等人幾句,便退了出來,關好密室。邵九佳一直在外面聽著,還是沒想明白那個所謂的把柄到底是什麼。邵青堂笑道:“曾梓圖在他老婆的住處設埋伏,深更半夜抓了一個黑衣人。呵呵。你想想,這裡面可能有什麼事?”邵九佳想了一下,驚叫道:“爹,你是說……盧夫人跟那個黑衣人有染?”邵青堂點頭笑道:“你想,這個訊息要是傳出去,曾梓圖還有何面目見人?這個把柄夠不夠大?”邵九佳說:“太不可思議了。”

邵青堂仍在得意之中:“有了這個把柄,不怕曾梓圖不乖乖答應你和曾可以的親事。從此,咱們邵家就吃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