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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動,他索性將人抱了起來,屋內燒了地龍,門窗掩上後暖烘烘的也不冷。他將嬴妲抱上了桌,分開了她的腿。

嬴妲忽然睜圓了杏眸,慌張地一瞥,他已經起勢了,頓時惶恐得要哭出來,“公子,你不能這樣……”

她掙扎,要爬走,被蕭弋舟拎回來,他上前一步,將嬴妲的腰緊緊摟著,凝視著她,修眉如一道墨痕,“我給你機會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失望。”

嬴妲還不知夜裡說夢話洩露天機之事,更不曉得他心裡為之膈應的不過是一條狗罷了,她解釋都無從解釋,蕭弋舟不說,她也不知如何消弭他的怒火,只能抱上來,摟住他的後頸,蕭弋舟要扯開,她抱得愈發緊。

“公子,你不能這般要我,回……回榻上……我什麼都……滿足你……”女人泣不成聲,柔軟地伏在他的肩頭哭泣,蕭弋舟蹙了蹙眉,嬴妲的淚水越湧越兇,他只得托起她的臀走回榻上。

鑑於前兩次的經歷,蕭弋舟早已不會莽撞了,方才不過是嚇唬她罷了,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嬴妲哭得真切,反倒讓他更是煩躁。

“不哭了。”

嬴妲還哭,臉埋在他的胸口。

蕭弋舟聲音更冷:“不哭了!”

這一聲喝,嚇著了嬴妲,她果真收斂,一抽一抽地望著它,淚光迷濛,蕭弋舟焦躁得很,粗糲的拇指隨意將她的眼淚擦去,颳得嬴妲眼角微微刺痛,她一瞬不瞬地痴痴望著他,“公子憔悴了。”

才一日不見而已,眼中盡是血絲。

蕭弋舟冷笑一聲,“假意關心就不必了。”

他攬著嬴妲躺下來,將褻衣扔給她,“穿上。”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嬴妲見自己終於打動了蕭弋舟,心中悲喜莫名。

“公子為何動怒?昨日清晨離去時,不留一語?”

她還是決意問出來,以免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蕭弋舟也換上了褻衣,背過了身,“問你自己。你心裡想什麼,我不該發火?”

嬴妲捫心自問,她所能想的,讓蕭弋舟發火的,不過就是,希望將來他能對自己表兄手下留情而已。可她以為這是人之常情,她對錶兄,絕無一絲男女之情,可是她不知對怒火之下的蕭弋舟,這話當說不當說,若是會錯意,他又是冷嘲熱諷,更生氣了呢?

他都不說,她也不敢自作多情啊。

第19章 雙鵰

他背對自己坐著,良久良久,沒有一絲聲音,嬴妲緊張不安地等著。

她不知從何為自己辯白起,只好也跟著坐起,從身後抱住了蕭弋舟。

柔軟的雙臂貼上來,蕭弋舟的身軀在那瞬間顯出一種僵硬來,他蹙了蹙眉,一股鬱火直衝下腹。

“公子倦容令人難安,早些安歇吧,軟軟陪著你睡。”

她溫柔地吐了兩口氣,如蘭麝芬芳,軟綿綿一場潤物無聲的細雨,澆滅了熊熊烈火。

秋天漠漠昏闃的夜色裡,最後一隻蠟燭被風撲滅了。

他總是喜歡房間裡暗暗的,但又彷彿,蕭弋舟在夜裡能視物,他總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腰,或者旁的什麼,或者就像現在這樣,一張口便咬住了她的柔軟紅唇。

不住地廝磨、交纏,嬴妲哪裡承受得住這攻勢,被吮吸得呼吸不暢,直壓著親了許久,他才慢吞吞地翻身下去,將嬴妲摁入懷裡,開始揉玩他的獨有領地。

嬴妲哼哼著,“公子不……睡麼?”

蕭弋舟頓了下,手下用了些力,擠得嬴妲脹痛嬌呼,末了他沉悶發笑的嗓音傳來:“對旁人說了什麼?”

嬴妲頓時怔愣了,又恍然大悟過來,難道蕭弋舟是為著這事才不爽?她竟然沒想到,自己做了虧心事,在背後說他壞話,又是這種戳傷男人顏面的話,如蕭弋舟這種高傲自矜的男人,斷不能容忍的。

她忙不迭搖頭,“我……沒有那個心思,公子很厲害!我……舒服的……”假話說到後來聲兒越來越細,自己也編不下去了,臉紅如榴花,明明豔豔,嬌嬌得彷彿要紅得爛透低垂。

他忍不住笑了一聲,笑聲裡意味不明。

揉了許久,他發出一聲長嘆,將臉埋在嬴妲的頸窩處,清沉的嗓音傳來,震得她鎖骨發麻:“暫且饒過你,睡吧。”

他摸了摸她的發。

嬴妲輕輕地“嗯”一聲,在他懷裡安逸而慵懶地睡了下去。

晨起時蕭弋舟又晚了些,嬴妲隨著他一道下榻,將盔甲為他片片穿戴上,繫上披風,將護腕為他綁上,綁好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