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州營的長矛方隊是壓迫著對方的步卒一步步的後退,但看見騎兵衝過來後,依舊是中間那隊的營千總把手中的斧槍插在了地上,鼓聲停歇,營旗也是立在了地上,其他的營都是次第的照此進行。
“拒馬!!”“拒馬!!”
每個營的軍官都是扯著嗓子大喊,有的營第一排、第二排,甚至是第五排的人都已經是殘缺不全,聽到這句話,後排手持長矛計程車兵迅速的補充到前面的陣列來,第一排計程車兵都是把長矛斜插在地上,一手握住矛杆,矛尾則是用腳踩住,身體完全的前傾,上身差不多和長矛平行。
第二排計程車兵也是如此,只不過長矛翹起的角度更高,而第三排則是斜舉,第四排第五排次第如此,而在長矛隊間隙的火銃兵們則是對他們正對的方向進行開火和輪射。凡是有心從這空隙衝進去地流民馬隊,都是被火銃打翻在地。
李、羅聯軍的馬隊衝鋒的方向只有是長矛方隊了,那名頭目的馬刺已經是把他的坐騎腹部扎的鮮血淋漓,馬匹刺痛,奔跑的已經是瘋狂。
這頭目以往也是衝擊過官兵地陣列,見到這麼不要命地上來,早就是陣腳浮動。再靠近就要散掉了。
可這官軍的陣勢就是不動如山。那頭目手中的大刀斜下朝著伸著,聽到身後的鼓聲愈來愈急促,這頭目咧著嘴在馬上嘿嘿的笑起來,嘴裡嘟囔了一句:
“這前面還真是鐵刺蝟,孃的”
他雙腿猛地離開馬腹,然後狠狠的砸了下去,馬匹驟然的劇痛,慘嘶一聲。直接朝著前面竄起,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