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豫王府以來,看到的始終是他和煦的面容,雖是戲謔,可是從未如今日這般暴怒,所以,唐連陌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現在她有些害怕了,她有些不太敢看
他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說道,“自然會!”
慕傾嶼捏她的手才鬆了鬆。
“今夜你伺候本王!”他說道,坐在了唐連陌的床上。
今日不是單日麼?應該是婧夫人伺候的啊,為何是自己?唐連陌在想著。
“怎麼,不想?”他抬頭,問道一臉疑惑的唐連陌。
“你若是來了我的寢殿,讓婧夫人心裡如何想?”唐連陌問道。
慕傾嶼微微眯眼,“這你就不需要關心了!”
唐連陌便站起身來,給他脫了衣服,剛從婧夫人那裡學了一招伺。候男人的功夫,現在用來,效果應該不錯!
慕傾嶼略略有些驚訝,他問道唐連陌,“如何現在這般乖了?”
唐連陌說道,“既是王爺的人了,自然要好好伺候王爺,以前妾身不懂,現在知道了!”說完便把慕傾嶼的外衣放到了屏風之上,現在才暮色四合,他就要睡覺麼?唐連陌今夜是註定無眠的。
“為何要偷儲令劍?”慕傾嶼的怒氣消了消,問道唐連陌。
“妾身真不知道王爺是何意?儲令劍在東豫王府麼?妾身怎麼會知道?”
慕傾嶼冷笑一聲,“你如何算計,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想救趙隱,今日為了他痛哭一場,昔日你不是能裝麼?對他情絕斷念,今日聽到他要殺頭的訊息,都顯得若無其事,本王差點就信了你了!”
唐連陌愈發臉色發白,聽他這意思,即使趙隱能夠活著,也逃不開他,便說道,“王爺如何知道我今日哭泣?”
“你從外面回到金鑾殿的時候,膝蓋溼了一大片,連本王都能夠想象出你痛哭流涕的樣子,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唐連陌的心又漏停了半刻,手攥得緊緊的,果然什麼都騙不過他麼?
接著,慕傾嶼從腰間掏出一個掛件,在唐連陌眼前晃悠,唐連陌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腰間摸去。
這一動作怎會逃過慕傾嶼的眼睛。
“看起來,你的秘密不少啊!你可知這個掛件是什麼?”慕傾嶼問道。
唐連陌木然地搖頭,他今日的聲音一直帶著怒氣。
“這個掛件叫做‘青面獸’人面獸身,是南蕭國的圖騰,南蕭國的眾人對他敬畏有加!”慕傾嶼說道。
圖騰?敬畏?唐連陌驀地想起那日,慕傾嶼便帶了這個面具。
“那天早晨,王爺也是戴著這樣一個面具,前一天的晚上可是用這個面具讓南蕭國的二皇子知難而退了?”唐連陌問道,心裡不由得脊背發寒,以為那時候慕傾嶼不過是戴著玩玩的一個面具,誰知道他竟然是用這個面具處心積慮地把南蕭國的二皇子嚇退的,她是該感激他,還是用覺得害怕呢?
自己的夫君心機竟然如此之深,以前只以為他喜歡逗樂,對什麼都看得比較通透罷了,現在似乎有什麼事情,就要呼之欲出了,可是唐連陌就是想不通!
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王爺果然好智謀!”
“為何偷儲令劍?”他又問了一句,言辭中已經篤定了儲令劍是唐連陌偷的了。
若是唐連陌承認了,後面的事情,她能夠想象得到,趙隱不會有好果子吃,若是不承認,慕傾嶼定不會罷休,今天這樣的慕傾嶼,唐連陌從來沒有見過。
唯一能做的就是轉換話題。
“王爺,該歇著了!”唐連陌坐在慕傾嶼的身邊,說道。
慕傾嶼順勢把唐連陌壓在床上,開始解她的腰帶,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可知儲令劍不單單是儲令劍!”
他的頭伏在唐連陌的耳邊,手已經探進了唐連陌的胸口,與她一起睡了這些日子,自然知道她那裡柔軟,而她敏感,他的手一覆上她定然飄飄欲仙,唐連陌的每一個反應,都逃不過他的眼,他知她哪一刻鐘會尖;叫,知她哪一刻鐘會呻。吟,可是,沉浸其中的又豈止是她?帶她升入仙境之時,他也覺得渾身愉悅,釋放了渾身壓力的那種輕鬆感,讓他欲。罷不能。
這次,他是故意探進她的胸口,因為,他想讓她說實話。
“不知道!”唐連陌眼神微眯,咬著下唇說道。
他輕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喃語,“儲令劍是先祖傳下來的,歷經了幾代,你又可知,這東豫王府都有誰住過?”
這個問題唐連陌一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