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把好兄弟嚇了個半死,後來宴尋就發現可能是自己身體裡的解酒酶比較少。
但這不過小半杯紅酒而已,也不算多。
於是宴尋沉默地接過來,一飲而盡。
然而下一秒,楚停雲忽然站起身,捏住了宴尋的下顎。
“唔”
紅酒瓶卡著口腔,鮮紅的液體灌了進來。
猝不及防之下,宴尋被灌了好幾口,漏出的酒液滑過喉結,在鎖骨處洇溼了大片。
但他反應很快,反手扼住了楚停雲的腕骨。
砰——
楚總的眼鏡和酒瓶都摔在地上,後者四分五裂,鮮紅的酒液撒得到處都是。
短短兩秒,形勢反轉。
宴尋死死將人鎖住,直接壓在了一旁的餐邊櫃上。惱怒和酒液讓他的嗓音聽起來變得有些低啞。
“楚停雲,你做什麼?”
“幫你啊。”
楚停雲完全沒有被人壓制的窘迫,他反而笑了,
“有沒有想什麼,宴尋?”
“什”
毫無徵兆地,楚停雲吻在了他的唇上。
“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