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復了就想著把貓貓接回來自己養。
“暫時不。”
對面回覆得很快。
“?”
宴尋發了個問號過去。
雪山:“最近換季,我有點過敏,等過幾天吧。”
這的確是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下午六點,楚停雲乘坐的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
晚上七點五十,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開進了與之格格不入的城郊老小區。
八點整,楚停雲站在門口給宴尋發資訊——
“開門。”
老舊的防盜門看起來實在不怎麼幹淨,輕度潔癖的楚總並不想動手碰它。
咔噠——
裡面的人很快開了門。
樓道很暗,就顯得屋內的光格外暖,連帶著開門的那個人也很暖。
宴尋對他笑了笑:
“你回來了?”
“”
楚停雲微怔,他的目光在青年的臉上停留了好幾秒才輕輕應了一聲。
“嗯。”
接著,他進門換了鞋,然後消毒。
楚停雲說想吃的宴尋都做了,熱騰騰地擺在桌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男人從冰箱裡拿了瓶紅酒,用醒酒器醒了,倒了兩杯。宴尋
不認識紅酒的牌子,但他想這應該是很好很貴的那種。
就像無數個平凡而幸福的家庭一樣,他們坐在一起吃飯,看起來溫馨而美滿。
直到宴尋不經意間開口說:
“我之前以為你說的回家應該不是這裡。”
因為這不是他們的婚後共同房產,而是宴尋兩個月前辭職之後搬出來租的。
如果那時候就開始商量離婚的話,楚停雲不會來這裡住,如果和好的話,那他們應該搬回市區裡的大房子。
宴尋之前本來只是打算來出租屋看一看,然後問問楚停雲住在哪裡。但對方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預設他在出租屋。
楚停雲眼神微暗,他放下筷子,抿了一口紅酒。
“我給你打了影片,背景很好認。”
接著,他對宴尋笑了一下:“既然你在這裡,我就直接過來了。”
沒給青年再多的反應時間,楚停雲就換了話題。
“十號你有空嗎?”
“十號後天?”
宴尋辭了工作,自然沒什麼事,
“有,怎麼了?”
楚停雲夾了一塊魚肉到宴尋的碗裡,語氣不疾不徐道:
“我們要去參加一場婚禮。”
“婚禮?”
這個話題跳得有點遠,宴尋下意識用筷子挑著魚肉裡的刺,問,
“誰的婚禮?”
楚停雲對他笑了笑:“去了你就知道了,也許會很驚喜。”
這就是又不打算告訴他了。
宴尋想了想,又問:“那我們和新人關係怎麼樣?份子錢該準備多少?”
“份子錢你不用管。”
楚停雲看著他說,
“我們算女方那邊的親屬,不過你跟她關係挺好的,要是不嫌麻煩,可以多準備一份禮物。”
算女方的親屬?
宴尋想那新娘應該是楚停雲的親戚。至於關係好,可能算比較聊得來?
“好。”
宴尋答應了下來。
他其實並不太關心楚停雲口中的婚禮,相比而言,宴尋更在意他和對方的事情。
“楚停雲。”
“嗯?”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這句發問來得猝不及防,但楚停雲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比如呢?”
宴尋看著他的眼睛:“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一直迴避過去的話題,為什麼?”
“唔”
楚停雲放下筷子,側頭看他,
“想知道?”
“對。”
這個問題宴尋其實很早就想問了,只是他當時在醫院,而楚停雲遠在a市出差。
這樣的事,還是當面問比較好。
聞言,男人笑了一下,把自己的酒杯朝宴尋那推了推,
“喝完,我就告訴你。”
“”
宴尋皺了皺眉,他其實不太會喝酒。
初中時周澤偷了他爸兩瓶好酒慫恿宴尋一起喝,結果沒喝兩杯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