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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筆在我的頭部左側揮動了兩下,然後又換左手拿著筆在我的頭部左側揮動了兩下,接著說道:“如果用左手,就可以順利的形成了。所以,一開始,我就認定了這個兇手是個左撇子。”

“可是,你怎麼知道孫昊天就是個左撇子呢?”刑警隊長插嘴道。

“孫昊天是不是左撇子我不知道,但是,昨晚在殯儀館,我有幸見到了孫昊天。他躲在一個角落偷偷的哭泣,就引起了我的懷疑。可是他否認了和林琪有任何的關係。”飆哥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剛才說了,我開始認為兇手是個左撇子,但是,如果兇手右手受傷了,只能用左手行兇,不也是符合條件的嗎?還真巧,孫昊天的右手紮了繃帶,是前不久的車禍受傷的。”

“那麼,現在看,也只能說孫昊天作案的可能性很大,”局長說,“不過不能作為上法庭的證據。”

“是的,張局,不過殺了人,總會有證據,這個證據在哪裡,我們可以去孫昊天家裡找。”飆哥說。

“好!”局長很興奮,“你們馬上去收集證據,刑警隊那邊,立即辦手續,實施抓捕。”

正晌午,烈日炎炎。

我和飆哥悄悄走進了孫昊天住處的樓道。孫昊天的計程車不在樓下,顯然他去出車了。

偵查員問我們:“飆哥,要不要我弄開他家門,你們進去搜搜?”

“那不是害我們麼。沒有手續的秘密搜查,可是違法的,我還得養家餬口呢!”飆哥笑著說,“再說了,作案工具應該在他的車上。”

一旁的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在車上?”

飆哥又露出神秘的表情:“扳手,不僅可以用來砸人腦袋,還可以用來作為修車工具。”

“對啊,昨天我們已經分析了作案工具是扳手。”我居然因為飆哥上午的精彩分析,把這麼關鍵的問題給忘了。

“指揮中心,指揮中心,交警一大隊警員在緯五路胖子麵館門口發現目標計程車,車內無人,報告完畢。”對講機很快想起。

“我們親愛的交警同仁效率還真是高,這麼快就搞定。”刑警隊長王江很是興奮,“這畜牲,還有胃口去吃炸醬麵?”

對講機裡局長的聲音同樣興奮:“王江,馬上帶人過去,抓不到,回來我摘了你的帽子!”

王江摸摸有些禿的頭頂,不滿的說:“不就有點掉頭髮嘛,總拿我帽子開玩笑。”

孫昊天帶著手銬坐進警車的同時,我也將他計程車上的一把鋥亮的扳手裝進了塑膠物證袋中。

提取到扳手的同時,我也憂心忡忡:“這顯然就是他乾的,要不哪個計程車司機有這閒工夫洗扳手?你看這扳手洗的,比他車洗的還乾淨。怎麼辦,證據貌似被銷燬了。”

飆哥一把奪過物證袋:“閉上你的烏鴉嘴。”

趕往DNA實驗室的車上,飆哥拎著物證袋左左右右的看著。

我一路憂心忡忡:“現場沒有證明嫌疑人的物證啊,我們之前的分析僅僅只是推斷,定不了案啊。這扳手又被洗了,哎。”

飆哥沉默著。

DNA實驗室送檢臺旁,DNA檢驗師抬頭看了一眼飆哥,失望的說:“師兄,這扳手上,什麼都沒有,連扳手的螺口都清洗了。”

飆哥說:“能洗到的都洗了,洗不到的呢?別說我不教你們。”

飆哥用鑷子夾起一小塊紗布,開啟扳手的雙齒,將紗布從雙齒之間塞了進去又拔了出來。雪白的紗布中央,彷彿帶著了點殷紅的血跡。

“量小,試試吧。”

審訊室內,孫昊天依舊低頭不語,王江已經有點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你以為你不說話就定不了你的罪嗎?我建議你還是聰明點,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哼哼。”孫昊天冷笑了一下,說出了第一句話。

吱呀一聲,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飆哥帶著我,拿著一個資料夾走了進來:“怎麼,還沒交代?”

“沒,硬骨頭。”王江有些尷尬。

“孫昊天,剛才我拿到了一份DNA鑑定書。”飆哥陰著臉說,“對你很不利。”

我隨即將資料夾遞給了孫昊天。

孫昊天用顫抖的手翻開資料夾,少頃,他留下了眼淚:“我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栽了,好吧,我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

“我和林琪青梅竹馬,她說會嫁給我。我愛她,勝過一切,勝過我的生命。我不能擁有她,她也不能被別人擁有!她是那麼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