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張藝,我也真的很後悔,你相信我啊。”緩過來的蓉兒顫抖道。
“在我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有什麼目的?”我再次開口問道。
蓉兒剛想說話,其體內的禁制便一陣顫動,蓉兒瞬間表情變得木然了起來。
我冷笑一聲,事到如今還想說謊?只有她面對我想要說謊之時,禁制才會發揮作用。
“老祖有令,讓我留在這裡監視長白山虎賁的一舉一動,不管有任何行動,都要向茅山彙報。”蓉兒如實說道。
“那你為什麼又有勾引虎必裂?你就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心有不甘的問道。
“我是愛你的,但是家族和我的未來更重要,我害怕你的選擇,會將我帶入萬劫不復之地,虎必裂是虎賁的兒子,並且還是天人境中期的修為,我想要完成任務的話,需要他的庇護。”蓉兒說出自己的想法。
蓉兒說罷便又恢復了自我意識,我淚眼婆娑的跪在我的身前:
“張藝,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只聽你一個人的,你解開我身上禁制好不好?”
說罷,蓉兒便手忙腳亂的解開我的褲子,想要用行動來讓我心軟。
我阻止住蓉兒的舉動,我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自此以後,我也不願再碰這個女人。
“你不是討厭白月嗎?還看不起半路修煉的柔兒,感覺自己能拿捏的住她?”
“從今往後,你便是柔兒和白月的身邊的丫鬟,不管她們兩個說什麼,你都要遵從,聽到了嗎?”我這句話動用了禁制之力,這句話如同有神奇的魔力般,深深的烙入了王蓉的心底。
“我知道了,柔兒和白月以後便是我的主人,我將會聽從她們的任何吩咐。”柔兒木然道。
蓉兒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我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坐在床上,我展開隔垣洞見神通,心眼剎那便潛入白月的房間。
這時,這兩個女人在商量著如何殺死王蓉,一是為我報仇,二是為了保全我的名聲。
“到時候,你按照計劃將虎必裂引開之後,剩下的就交給我了。”白月眼中露出決絕之意。
“可是,白姐姐,你有把握對付那個賤人嗎?我害怕你有危險。”柔兒面露憂色的說道。
“同為天人境,但我卻不是那賤人的對手,不過我也有辦法,我們白氏有一招與敵人玉石俱焚的神通,我就算死也要拉著那個賤人一起去死!我看她死後去了地府如何面對張郎!”白月神情怨毒的說道。
看到這裡,我對白月的那一絲懷疑也煙消雲散了。
幸好白月和柔兒沒有對不起我,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還如何修煉陰陽大道,恐怕到時候我再也不會對任何女人傾注真心了吧。
呵呵,大道大道,哪裡比得上人心的複雜?
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掉眼淚的王蓉說道:
“你去白月的房間,去將你的兩個主人請過來,記住,不要驚動其他人。”
王蓉聞言乖乖起身穿好衣服,便推門向著白月的房間走去。
王蓉敲開白月的房門後,白月剛想張嘴呵斥,但沒想到王蓉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恭敬的向著柔兒和白月說道:
“王蓉拜見兩位主人,虎哥有請,還請兩位主人過去。”
“王蓉,你這個賤人又在搞什麼門堂?和你的姦夫玩什麼特殊遊戲嗎?”白月冷聲說道。
“賤人!張郎真是看錯你了!”柔兒也冷冷的看著王蓉罵道,真沒想到這王蓉居然是這種蕩婦!
王蓉聞言,趕緊緊張的跪到白月的屋內,慌忙的說道:“兩位主人要打要罵還是稍等再說,他真的在等你們。”
王蓉生怕白月她們不會聽她的來我房間,便又繼續補充道:
“張藝,他沒死,虎必裂就是張藝,兩位主人請你們相信我吧,他真的在等你們!”
“張藝?不可能!你是不是想要將我們誆騙過去,想對我們有所不軌?”白月驚疑道。
“你們相信我吧!真的是他啊!”王蓉差點就急哭了,連忙磕頭說道。
“張藝,真的是他嗎?”說著,柔兒便奪門而出,向著我的房間奔來。
白月夜緊隨其後,兩女一前一後的來到我的房間,看到坐在床上的真的是我後,便激動的撲到我身上,兩女激動並顫抖的身體久久不能平復。
王蓉一臉苦澀的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