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的心理很強大。
經過幾天的痛苦折磨,現在的她已經從自責、懊悔以及失去我的痛苦中走了出來。
我對她來說,基本上算是翻篇了,已死的人還有什麼用?
此時的她對吳道他們,眼中盡是冷漠。
“為什麼他們都指責我?”
“真的不怪我呀,這是一個意外,是他們,就是他們,吳柏他們一起出去的,為什麼死的是他,而不是吳柏?張藝就是他們害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蓉兒抱著我痛哭道,一時間我也分不清她是在演戲,還是在逃避。
我輕撫她的秀髮,她沒有反抗。
我雙手緊緊抱住還在哽咽的她,她沒有反抗。
我吻向她,她!熱情的回應著!
直到,我將她輕輕抱到床上,她仍然沒有反抗。
……
半天之後,我和蓉兒走出房間,蓉兒眼角雖然還有悲傷之意,但卻被滋潤一番後臉上已經沒有了憔悴之色。
“我一定要殺了你!”白月怒視著蓉兒說道。
“虎哥,她要殺我。”蓉兒可憐兮兮的藏到我的身後說道。
“對於張藝本人,我還是很尊敬的,但是現在蓉兒跟了我,還請你以後不要招惹她。”我白月說道。
白月則是冷哼一聲便關上房門,不願理會我。
柔兒也是半開房門淡漠的看了我們一眼,隨後便關上房門。
晚上,一眾人聚在餐桌前,蓉兒坐在我身旁淡然自若,對白月和韓飛他們殺人的眼神視若無睹。
“大家已經休整幾天了,我打算明天先去青丘山拜訪一下,哼,我倒要問問青丘山的那幫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虎哥一邊啃著一根巨大的牛棒骨一邊說道。
“當日暗算埋伏我們的事,也要說清楚。”吳道低聲說道。
“虎哥,我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白月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沒有誤會,曹恆在臨走之前說過,你們白氏的族長,青丘山山主已經和苗族的狐妖廝混到了一起,並且還達成了某種協議。”吳道又將矛頭對準白月說道。
我抬頭看了吳道一眼,並沒有阻止,我捨不得做,也不願做的事,吳道幫我查清楚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這怎麼可能?”白月皺眉道,有些不相信吳道說的話。
“狐妖就是狐妖,不管什麼修為都本性難移!”蓉兒看了白月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遲早撕爛你的嘴!”白月被蓉兒說的話激起了怒意。
“哦?狐妖是什麼本性呢?”虎哥眯著眼看著蓉兒問道。
“自然是淫蕩不堪,喜好雙修了。”蓉兒脫口而出道。
“呵,自家男人才死了幾天,便和我兒子搞在一起了,哼,我家必裂還小,我希望你不要蠱惑他,純情高潔的人族!”虎族沒好氣的說道。
要知道,長白山的領袖可是胡三太爺和胡三太奶,這兩位也都是狐妖成精。
蓉兒這話罵的不僅是白月和青丘山,連帶著整個長白山也都罵了。
蓉兒被虎哥說的低下了頭,不敢在言語。、
其實我有些納悶,為什麼現在蓉兒還要留在這裡?
是被我幻化的虎必裂吸引了,還是另有目的呢?
我瞄了蓉兒一眼,大概能猜到她心中的打算,做臥底?呵呵,道門真是夠無恥的。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明顯是害死張藝的罪魁禍首,而你們這些所謂的好兄弟全部都不聞不問,你們是在害怕茅山嗎?”白月不滿的看了吳道和韓飛、胡磐石一眼後,便放下碗筷回屋了。
柔兒像是很贊同白月的話,也放下碗筷,跟在白月身後,兩女進入房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說過,我不殺你是因為曹恆的面子,畢竟你曾是他的女人,至於茅山,就算殺了你,他又能奈我何?”吳道冷冷的看著蓉兒說道。
“吳柏,我再說一次,他的死和我無關,就算你想殺我,但你有這個實力嗎?”蓉兒針鋒相對的說道。
“好了,吃飯就好好吃飯,想打架的出去打,想要離開的我也不會攔著。”虎哥不耐煩的說道。
好吧,這場鬧劇便到這裡吧。
我將蓉兒帶到房間,蓉兒一臉嬌羞的跟在我身後,像一朵可任我採摘的花朵一般。
“蓉兒,咱們歇息吧。”我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說罷我便將王蓉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