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那時他身在下界,也能化解於大禍未起之時,何至於走到如此慘烈的一步!
許多年後,樂令仍然像初入幽藏宗時一樣,溫順地伏在玄闕老祖膝頭,只是兩人之間已不只是師徒情份,這樣坐著也不是為了指點功行,而是為了更加親近彼此。
玄闕的手指纏繞著落在自己膝上的黑髮,感慨地笑道:“你初入門時,還只有我小腿那麼高,也是這樣伏在我身上,一晃竟已是這麼多年了。”
樂令玄色衣袖穿過烏髮,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落在玄闕老祖身上,眼皮稍稍撩起,露出清光盪漾的眸子:“師尊竟還記著我小時候的模樣,我自己都早已忘記了。就連這副身體小些時候的模樣我都已不記得……”
玄闕老祖拉著他的手微微用力,將他拉入自己懷中,託著他的下巴道:“你忘了也無所謂,為師自會替你記著。”
他低下頭親吻著樂令的雙唇,含笑說道:“這裡比小的時候更會討為師的喜歡了,”輕吻一點點下下落去,每落到一處,就會說一句:“這裡比小的時候更硬實了”,“這裡比小的時候更豔麗了”……
直說到樂令滿面通紅,身體軟若無骨,柔順地向他敞開身體為止。玄闕的手落在樂令亟欲遮掩的中心,輕輕揉弄著,一字一字慢慢說道:“你小的時候就長得這麼快,我剛剛帶你時,覺著你小得可憐,眨眼百十年過去,就成了……”
他在那輕輕顫動的無根樹頂咬了一口:“就成了讓為師忍不住想吞吃入腹的模樣了。”
樂令大腿都有些打顫,雙手扶在玄闕老祖肩頭,低聲喃喃:“我入門時師尊已是陽神真君,自然是隻有師尊看到我的變化,我卻看不到師尊變化。”
玄闕老祖從後頭攬住他緊窄的腰身,拉著他的手扶上自身塵柄,抬起頭來笑問他:“怎麼沒有變化。你入門時為師這裡可曾有過這副動情的模樣?”
樂令眼中流光溢彩,似要滴出水來,卻也同樣滿面笑意,低下頭吻住玄闕老祖:“……師尊還可再變化大些。”
玄闕的變化果然更大了些,揮手拂去兩人身上多餘衣物,指尖探入他體內,化出一道粘膩細流,沿著腸壁向內攀升。樂令雙腿酥軟得難以支撐身體,低嘆一聲,倚倒在玄闕老祖身上,雙臀間卻被一具堅硬炙熱的塵柄頂住,就著那手指抽出之勢滑入,深深埋入其間。
碧玉雲床之寒卻抵不住兩人體溫之暖,映著滿室春意,也化作了一汪春水。玄闕老祖將樂令壓倒在雲床玉簟之間,緩緩縱身出入,一分分一寸寸佔據樂令的身體,更佔據他的全部心神,讓他除了自己什麼也想不了。
比之重波疊浪般的快感,更叫樂令神迷目眩的,卻是玄闕老祖傾心於他這件事。無論身體如何酥軟疲憊,他的眼都盡力睜著,將玄闕老祖身體最細微的變化一一記在心中。
他懵懂錯過的也不過只有千餘年,以後還可有百千個千年,他可以陪在玄闕老祖身旁,慢慢彌補過來。
64
64、第 64 章 。。。
羅浮雖被所謂的天君李含光攪得天翻地覆;但有合道道君收拾場面;元神真人管束弟子;樂令回去這一路上倒是十分平靜;並沒看到受驚的修士。只是大比會場上依舊陰氣慘淡,慘死的羅浮、太華兩宗弟子的怨氣並不那麼容易彌平。
他乾脆直飛回洞府;先將湛墨從手臂上取下,一點神識探入他體內;勾連上了自己先前打入的五行精氣堅殼。陰陽陟降盤在他丹田內嗡然鳴動,五行精氣逆轉,從湛墨體內倒流回去;露出了被魔氣收束住的陰魔與種種慾念。
那道魔氣也被強行驅散,內中矇蔽了湛墨真靈的魔念重新散出,在他識海處連成一片遮天蔽日的灰霧。
湛墨終於又能恢復原狀了。
樂令稍覺安心,把他的身軀纏在臂上,臉頰貼上光滑冰冷的鱗片,藉著那寒氣平復心情。他身上有陰魄怨氣,靈臺也不如平時清明,只要一閒下來就會想到前世在玄闕老祖身邊的日子。
當時因習慣了,也不覺著怎樣;如今兩世為人,又做了羅浮的真傳弟子,再比起來就覺著玄闕老祖待他的樣子,好得簡直不像師徒。
他前世總覺著自己為幽藏宗殺了多少人,立下多少功績,當得上師尊的寵愛。可如今細細回憶,別人做的也不比他少,卻沒有一個能得到那樣多的恩賞,更不必提一入門就被師父手把手的指點傳功——隨玄闕老祖修習六慾陰魔鍛魂大法的前後也有數人,但能順利結嬰,甚至死後還得被師尊護持轉世的,卻只得他一個。
他將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