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們也不再處理野味,忙著趕癩hama,覃晴和覃韻躲在覃子恆的身後,瞧著地上滿身疙瘩的癩ha…ma,一陣噁心。
覃子懿陰著臉回來,瞧著那一地的狼藉,對覃晴道:“你同二妹妹回馬車裡,咱們回莊子裡去。”
語畢,又陰著臉到河邊將臉上的黏糊糊的東西洗了乾淨,方又陰著臉回來。
覃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算是叫這些癩ha…ma給弄砸了,還有這覃子懿的姻緣。
依稀記得上一世覃子懿也是和嫂子早早結下的樑子是以才在婚後也不能和平相處,這一世依舊如此,莫非當真是言朔說的天命不可違?
呸。覃晴罵了一聲,她還真不信了!
回了莊子,因著覃子懿的心情不好,是以覃晴也沒再敢提玩的事情,和覃韻在莊子裡走了走,便老實叫覃子懿送回了鼎雲寺裡,第二日起來又接著抄那些經文,安安靜靜地同覃韻在寺中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直到八月十五之前,終於不能在以養病為託詞,叫老太君派來的人接回了寧國公府。
一回寧國公府,少不得又叫老太君拉著手在上房裡頭噓寒問暖地問了一番,順便說了說老太爺壽宴上面她同其他幾個姑娘獻藝的事情,上一回武陽候府的詩會上覃晴默不作聲之事始終叫老太君心中放不下,不過這一回寧國公壽宴,來的人可比武陽候府的人多多了,也矜貴多了,在這壽宴上露一手也是一樣的。
覃晴低著頭柔順地一一都應了,抬眼看著老太君那慈眉善目的模樣卻只覺得心中冰涼涼的一陣。
老太君看著覃晴的模樣,卻是甚合心意,拍著覃晴的手又說了一會話,便將覃晴放了回去。
覃晴回了二房的院中,才知道覃子懿和覃子恆也早從書院回了府中。
覃晴在院中晃悠了一會兒,繞到了覃子懿的書房後頭,從窗縫裡看著覃子懿捧著一本書在自己的書房裡面來回晃盪比劃的模樣,一下便猜出覃子懿這又是不知從哪裡弄了一本拳譜或者什麼武功秘籍的正在偷練著,那眉頭緊皺沉著臉的模樣只叫覃晴覺著殺氣騰騰,不禁去敲了一旁覃子恆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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癩ha…ma為和諧詞語……醉……
☆、中秋夜
“六妹妹?”
同樣是捧著書,覃子恆正一心放在四書五經上,書上空白處的批註密密麻麻,見覃晴進來從書堆裡抬起頭來,眯著眼眼神瞬間有些迷茫。
“四哥哥,”覃晴笑著上前,“四哥哥可真是用功,可是準備明年春闈?”
寧國公府雖不是什麼清貴的書香世家,但府中的男兒都先先後後,都是過了秋闈中了舉人的,在她的記憶中,覃子恆是報了明年的春闈的,可是因為老太爺故去的緣故,不得已又等了三年,然後一舉金榜題名。
“不過是閒來無事看些書罷了,六妹妹可有什麼事?”
覃子恆站在書桌後面,臉上的笑意勉強,明明白白寫著與覃晴的生分。
覃晴倒是不覺著什麼,這個四哥哥是個內斂的性子,甚至還有些木訥,對於她的突然轉變,覃子懿傷不能完全接受,更別說他了,是以繼續笑著問道:“我來是想問問四哥哥那日莊子上發生的事情,後來三哥哥可有找到當日的那個女子?”
覃子恆聞言,想起那日的事情心中也是升起幾分無奈與好笑,要知道他和覃子懿打小在一塊,可從沒見覃子懿叫人捉弄成這樣過,而且還是一個女子,是以那一日一回到書院覃子懿便立即託人出去查了。
“是英武伯府的姑娘。”覃子恆如實道。
覃晴當然知道是英武伯府的姑娘,還知道那是英武伯府裡的唯一的嫡出姑娘,打小舞槍弄棒在軍營裡頭滾打,“那三哥哥可有……”
覃晴關心的,是覃子懿有沒有湊上去叫人修理的問題。
“那姑娘隨英武伯到軍營裡巡視去了。”覃子恆也是聽人說了,那姑娘的功夫厲害的很,曾雖英武伯到過邊疆,同胡人交過手,恐怕覃子懿那些功夫壓根擺不出手,是以這幾日覃子懿都在勤練武功呢。
覃晴的心中鬆下一口氣,幸好那嫂子不在,否則以覃子懿的性子冒冒失失衝上去,還不知道被怎麼修理,倒時候跌了面子,就憑覃子懿那爭強好勝愛面子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