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妨礙我那東西。”
“好。”覃晴歡歡喜喜地拉著覃韻到了外頭等著,沒過多久覃子懿和覃子恆便挑了東西出來,再加上管事的準備的東西,帶了幾個小廝,又乘了馬車離了莊子,在一處河邊陰涼處停下。
“我和子恆去林子裡打獵,你倆就在這待著,可不許亂走知道嗎?”
下了馬車,覃子懿便和覃子恆背好了東西,道。
覃晴看著同樣揹著長弓箭袋的覃子恆,不禁問道:“四哥哥也會打獵?”
在覃晴的記憶當中,覃子恆一直都是個文文弱弱的書生,可是從沒聽過覃子恆還會這些。
覃子恆哼了一聲,道:“禮樂騎射是書院裡頭的功課,你四哥哥會的可比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知道的多多了。”
說著便和覃子恆往林子裡走,還不忘回過身來對著覃晴提醒道:“老實帶著,別瞎走聽到沒有?”
“是,是,我知道了。”覃晴應了一聲,沒想到覃子懿也有這麼嘮叨的時候。
覃韻在一旁看著,都說這二房兄妹的關係冷淡,可叫她今日瞧著,卻並不是這樣的呢。
“二姐姐,咱們沿著河邊走走吧。”
“好。”
跟來的小廝已經開始駕輕就熟地撿柴火擺東西,覃晴瞧著實在沒自己什麼事兒,便同覃韻一起沿著河邊走了兩回,沒多久便見覃子懿與覃子拎著兩隻野雞野兔回來。
“三哥哥四哥哥回來了。”覃晴忙跑上去,看著覃子懿覃子恆滿頭大汗的模樣,主動拿出的帕子給他們擦汗。
“我們身上髒,你先別靠過來。”覃子懿和覃子恆將手中的野味交給了小廝,徑自去了河邊洗了洗手和臉才回來。
“今兒就這些先對付著,待會兒回莊子裡在叫他們做些好的。”平日裡他和覃子恆來打獵都可以在林子裡隨意待上許久,可今兒帶著兩個姑娘家,他卻是不敢多在林子裡耽擱,隨意獵了一些便急急忙忙回來了。
“那些要怎麼吃,直接烤嗎?”
覃晴在寺中待了許久,雖說有小廚房可以自行下山採買,但到底在寺中,也不能太放肆了,是以可是忍了老久。
覃子懿低頭收拾著弓箭等物,道:“叫他們弄,你別過去看,免得回頭叫嚇著了哭哭啼啼。”
覃晴聞言,只覺著這個哥哥的口氣真不怎麼樣,但想想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便不計較什麼,轉身遞了水壺給覃子恆道:“四哥哥累了吧,喝點水。”
覃子恆將弓箭和箭袋掛在馬上,轉過身垂著眸接過覃晴手中的水壺,道:“謝謝六妹妹。”然後又繼續轉過身去整理他的馬鞍。
還真是……生分吶……覃晴乾笑了兩聲,正想再說些什麼,卻只聽一陣馬蹄聲疾疾,一道麗影飛快由遠而近。
“覃子懿!”
一聲嬌喝響起,覃子懿下意識從手上的東西上抬了頭,卻見一物什迎面飛了過來,扔在臉上,黏糊糊,冰涼涼的,還會叫。
“呱呱呱……”
河風輕撫,芒草搖晃,當覃晴看著那隻癩ha…蟆在覃子懿腳邊跳開的時候,突然便記起了她裝病那日溫氏急匆匆去處理的事情,只想起來戲文裡的一句詞來——
天道好輪迴,善惡終有報,不信,抬頭看!
只是——
覃晴看著那馬上女子那張熟悉的容顏,秀眉微挑,英氣又不失嫵媚,正是上一世覃子懿的原配!
好吧,把蟾…蜍甩覃子懿臉上,她那未來嫂子果然兇猛!
“哪裡來的瘋婆子!”覃子懿噁心地用袖子抹臉,一面指著那馬上的女子就惡狠狠罵道,卻不想話音未落,只見那女子將馬上掛的一隻草簍飛快舉起凌空一摜,登時一簍子癩ha…ma便凌空甩將出來。
“啊!”
覃子懿閃身避開,十幾只癩ha…ma跳開來,覃晴驚叫了一聲嚇得倒退了幾步,覃子恆的面色微沉,擋在了覃晴身前。
“覃子懿你這個敗類,不就是仗著寧國公府的勢力嗎?為所欲為為非作歹,今日我就叫你親自嚐嚐癩ha……ma的滋味!人渣!”
囂張跋扈地地撩了話,那女子最後將草簍子朝覃子懿一擲,不待覃子懿反應,調轉馬頭一揚鞭子便揚塵而去,只留下一地呱呱聲。
“臭娘們有種你別跑!”覃子懿叫弄得一臉一身的狼狽,也是生平第一次叫女人捉弄成這樣,不禁怒上心頭追出了一段,可無奈兩條腿比不上四條腿,只氣得恨恨一甩袖。
本風光正好的河邊一陣呱呱聲此起披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