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齊柏恍然大悟,果然收了色心,點頭道:「易書,咱們吃了午飯,便去驛館中接她老人家,嘿嘿,想當日我去你家送糕點時,她老人家對我的印象十分不錯的,想來今日,豁出去捱上一頓打罵,倒也不會十分為難吧。」
段易書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還有臉說,別忘了當日你是用了什麼理由去我家,冷答應的弟弟,哦,不對,現如今那可是皇貴妃了,哼,我看你這一回去,和我母親怎麼說。」
齊柏這才想起自己當日是撒了謊的,不由愣在當地,剛剛還是氣勢如虹,現如今卻一下子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兒了。
吃過午飯,齊柏為了討好未來的丈母孃,著實在王府庫房中選了些最上等的禮物,吩咐人小心捧了,這才提心吊膽的和段易書往驛館而來。
及至到了門口,段易書見他額頭上冷汗直冒,心下不忍,只好冷冷道:「你怕什麼?我已經請了金文侯府的小侯爺來替你做說客,想來我母親倒也不至於太過為難你,這些年,我的情形,她老人家未必心裡沒數。」
齊柏聽他這樣一說,方覺心下稍安,不由得感動抱住段易書,也顧不上人多眼雜,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深情道:「還是我的親親愛人體諒我,竟預先請了金文小侯爺做說客,這可讓我怎麼感謝你好呢……」不等說完,段易書早讓他的動作氣得不輕,拂袖就進了驛館。
這裡齊柏使勁兒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冠,才鄭重走進去,只是老太太端坐正中,張智宇在對面掩子上陪坐著,段易書則垂首立在一邊。他心下緊張,剛要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