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掌。相反,他們二人全力襄助自己,才步步為營,成為太后,手握兵權。可若是半途變心也說不通,自己並未有半分薄待,此時自己權勢如日中天,依附自己豈不更好?為何要費心心力捧起自己,卻在坐享利益之時撤手?
趙相如讓惲窮將所聽之事嚴格保密,又召來了藺羊。
“此事你怎麼看?”
藺羊也聽惲窮說了些大致情況,綜合他以前蒐集的情況,想了會兒道:“屬下以為,此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決計不止我們看到的這半年,應該更早。可是太后之前有數月在出使途中,推算起來,應該在上年,甚至更早前。”
趙相如一手撐著太陽穴,想著剛認識小春時的一點一滴,她的一顰一笑。她不過一介侍女,按說手無縛雞之力,二人打鬧時,卻能與在狼軍訓練過的自己平分秋色,當時自己並未在意,現在細想起來,難道不值得懷疑?小春她久居深宮,竟對朝中大臣、貴族間的利益糾葛洞若觀火,難道不值得懷疑?當年出宮尋找藺相如,她是找人幫忙的,說不準就是趙奢。
突然,趙相如想到一點:當初姚嬴倒臺時,自己發現她實在是徒有其表,腦子不大膽子不小,屢屢挑釁,只是惡毒卻不狠毒。這樣的人如何在王后的提防、小春的謹慎下投毒害死王后?而且小春記得,那帶毒的湯還是小春端給王后的。
難道說,王后根本就是小春害死的?!
可是小春自幼跟著王后,是從魏國陪嫁來的,忠心應該無虞,不至於下此毒手。可若是那時候她便與趙奢狼狽為奸,趙奢唆使她毒殺王后……也並非不可能。
藺羊見太后愁眉深鎖,又道:“屬下曾見有樓煩人出入趙奢府,時間多在深夜,行蹤鬼祟。”
趙相如一愣;“樓煩人?哪部份的樓煩人?”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當初趙武靈王在世時,樓煩王曾投降趙國,趙國收編了大量樓煩騎兵,劇辛也是其中之一。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