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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深埋地下

(以下仍為魏書屏口述)

最終那群礦工也沒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一個勁的說這事很邪很邪。弄得我更放不下這事了,等他們吃完飯走了,我一個人坐在飯館裡喝起了悶酒,一瓶白酒喝完,我有點暈乎乎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那時候我正在為了陳立果的事煩惱,被這麼一拍,我就有點惱了,一把就胡嚕掉了肩膀上的手,說:“我CAO,誰啊?”

接著我就聽到陳立果怯生生的對我說:“哥……是我。”

我一看,拍我的正是陳立果,當時我心裡那個高興,沒想到他又回來了,我正想著要怎麼去套他的話的時候,他卻一臉神秘的對我說:“哥,去鋪子裡說吧,這裡說話不方便。”說完他就先朝著小飯館的門走了過去,我也趕緊跟了出去。

修車鋪的老闆平時並不在,店裡幾個打雜的都是附近人,鋪子一關門就都回家了,整個鋪子只有我一個人住著,說法很方便,我就把陳立果帶進了鋪子裡,還特地把鋪門的捲簾門拉了下來,拉下來後我覺得不放心,還給鎖上了。

鎖上了門,我就帶著陳立果去了鋪子後面,這段時間裡,我注意到陳立果一直在摸著自己的左邊褲兜,從進了小飯館之後,他的手就沒離開過那褲兜,似乎是用手暗暗扣著一個東西,只是從外面看出那東西的形狀來。

進了裡屋之後,我對陳立果說:“你小子之前是怎麼回事啊?屁都沒放一個就走了?”

陳立貴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說:“哥……中午我是急著回礦上去拿個東西,當時腦子裡想的太多,有點亂,走的時候沒來得急打招呼……再有就是我當時要是空口跟你說……怕你不信我,這事邪得很,邪得很。”

他連著說了好幾個邪得很,接著又擺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來,我也不知道他想說啥,就很隨意的說了一句:“你礦上的人也說邪得很。”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陳立果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站在了那,兩眼發直的看了我半天,才說:“哥……這事你也知道了?”

這回我不敢再假裝知道了,趕緊擺了擺手,說:“我知道個屁,我下午就隨口和你礦上的人說了幾句,問你們礦上出事了沒有,他們就說出的事邪得很,還tmd不肯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這麼一說,陳立果的臉色就變得更差了,身子居然抖了起來,一邊抖,還一邊說:“壞了壞了,這事……這事要被老闆知道了,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我看他這哆哆嗦嗦的德行,是在是有點煩了,就吼了一聲:“你TMD煩不煩,到底什麼事?先給我說清楚了再哆嗦。”

我這麼一喊,還真有效果,陳立貴馬上不哆嗦了,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缸子,就把裡面的白開水喝了個乾淨,喝完之後他又喘了會氣,才說:“哥,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幾天前,陳立果所在的那組人,在上工的時候挖到了一件東西,這件東西陳立果一邊說的時候,一邊拿出來給我看了,這是一個金黃色的印章,有手機電池一半大小,印章有字的那一面,刻的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符號,跟電影裡道士的鬼畫符有點像。至於印紐之類的部位,做工就很粗糙了,扎扎兮兮的。

陳立果他們剛挖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都以為這是金子的,因為他們聽說金子是不會變色的,這個東西金燦燦的,而且看起來很新,剛好符合金子的特性,幾個人就商量著要不要把它藏下來,再想辦法轉手賣了,也許能賣個好價錢。

陳立果在這群人裡雖然最摳門,但也是膽子最小,看起來最沒心眼的,幾個人當時就決定,把這東西交給陳立果保管,改天找個機會,一起去把它出手了。那天晚上因為這事,他們幾個還去小飯館吃了一頓才會宿舍。

他們當時絕想不到,這看起來是天大便宜的事情,卻要了他們幾個的命。他們喝完了酒,回到宿舍之後,就各自睡下了。陳立果這人是個膽子很小的人,其他人都睡著之後,唯有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在床上一直翻身,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可就是睡不著。

不過白天在礦上畢竟累壞了,陳立果慢慢的也就有了睡意,眼睛也就慢慢閉上了,就在他已經要睡著,卻還沒完全睡沉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很輕,要是放在平時,陳立果一定聽不到,可那一天陳立貴心裡有事,對周圍的動靜總是一驚一乍的,也就對這種細微的聲音極其敏感。

那腳步聲一開始是在宿舍外面的走廊,在走廊裡徘徊了一會之後,就站住了,那腳步聲站住的位置,正是陳立果他們宿舍的門口,陳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