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八章 陳立果的秘密

我這種自殘的行為,把小崔嚇了一跳,若不是他能看出我身上的氣象變化,小崔怕是早已經把我當鬼上身處理了,身體的感覺好了一些後,我對小崔說:“我身上還有什麼古怪的地方麼?”

小催可能是被我嚇著了,趕緊搖了搖頭,說:“剛才我看到那團藍色的氣移到你手上,結果被你這麼一弄,已經流到地上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衣兜裡拿了兩道黃符出來,分別點著了之後,放到了我流的那團學的旁邊。他燒的是兩張道教的符,具體是什麼內容我沒看清,不過燒完之後,我的身上也沒有那麼不舒坦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還流著血呢,我對痛感的察覺能力實在太差,刀傷這種疼,已經基本可以被我的大腦遮蔽了,幸好我身體的恢復能力不錯,我想起去止血的時候,手上的傷口已經不在那麼流血了。

這傷口被我劃得有些深,我自己根本處理不了,於是我從挎包裡拿出消毒,縫傷口用的工具,遞給了小崔,說:“麻煩你幫我縫縫……”

現在想來,這絕對是我那一年裡做出的一個最二的決定,因為小崔根本沒有縫傷口的經驗,也沒有清理傷口,消毒的經驗,但他下手卻十分大膽,一拿到沾著消毒碘伏的棉球,他就對著我的手一通狂擦,本來我拿傷口不太疼,他這麼一擦,卻把我疼了個半死。

接下來的縫傷口環節更是恐怖,他居然想縫出個打補丁的效果來,然後真的很認真的去用很緊密的針腳去縫我的肉了……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用左手完成了縫傷口的任務。

處理完了傷口,我對他說:“你身上的斑痕,也得處理一下……”

我才說完,小崔的臉色就嚇白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說:“曇哥……這個事,不著急吧?”

我呵呵一笑,說:“這東西在身上,肯定是有害的,你不會是怕疼吧?”

小崔趕緊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覺得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看看那筆記裡寫的是什麼。”

他說的也有些道理,那斑痕具體有什麼用,我並不知道,目前看來除了被碰到後會疼,碰多了會轉移之外,沒啥別的效果。

看他這糾結的樣子,我倒也不忙著解決那疤痕,我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來唸筆記好了。”說完,我拿出了筆記,就把那一篇魏書屏口述的靈異經歷讀了出來。

我之所以要讀這位卡車修理工魏書屏所講述的經歷,是因為老左在魏書屏的名字上畫了個黑框,這種名字上加黑框的情況,一般是說這人要麼是個犯人,要麼是個去世的人,所以我在看到這個符號是,第一個反應是這人已經去世了,這讓我對他的經歷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以下就是魏書屏的敘述,因為敘述中他用的是第一人稱,所以我下面也是用第一人稱,下面的“我”是指魏書屏,筆記內容:

這件事發生了有半年了,出事情的時候,我在山西的一個修車鋪子工作,那地方有的煤窯很多,有不少是是私人的,我不少的朋友都在那邊工作,據說挖煤非常賺錢,可惜我這人膽子很小,加上有點修車的手藝,才沒去挖煤。

修車鋪旁邊是一個小飯館,經常有上工的人,在小飯館吃吃喝喝,我這人喜歡跟人聊天,平時鋪子裡沒事的時候,我就去飯館跟那幫礦上的人閒聊,大家聊天沒什麼主題,都是東拉西扯的,出事那天中午,我的一個遠親,叫陳立果的突然來找我喝酒。

陳立果這人雖然算是我家親戚,跟我卻不怎麼親近,他這人辦事很小氣,平時喝酒從沒有請過我,這種人在哪人緣都不怎麼樣,平時都沒人搭理他。那天他突然找到我,還說要請我喝酒,這讓我覺得很奇怪,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果然,酒喝了沒多一會,他就說出了找我的目的,他是來託我辦一件事。

(以上是筆記中魏書屏的筆記,下面的“我”則是本文的作者王曇)

讓我無語的是,魏書屏的敘述,居然在說到陳立果要託付他一件事的時候,就沒有了,我再往下看,就又是另外一個事情了,而且敘述的人也不是魏書屏,我掃了幾眼之後發現下面記錄的靈異事件,根本就是個網上的鬼故事。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老左的筆記可能並不是以事件作為座標的,而是以日期作為座標的,那麼魏書屏的敘述,很可能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被打斷了。至於這是什麼特殊原因,我就猜不出了,不過既然是被打斷了,這本筆記後面就很有可能還有魏書屏的敘述。

想到這,我趕緊又去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