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呈半醉狀態的大夥兒開始起鬨,“大夥都是作客威武侯府,何以侯爺厚此薄彼?”
“是啊,是啊!”
“侯爺太偏心了!”
一時間大夥兒把注目焦點全轉到威武侯身上,沒人再多去注意柴敏。
愈來愈多人抱不平,夾雜著酒意醉態,平時彬彬知禮的大臣們嬉笑怒罵,現場吵鬧成一片。
威武侯一個頭兩個大,見情勢不對,他一作揖,“喝喜茶時候已到,諸位大人這邊請!”說著就逃也似的出了客房往外走。
他一走一大群朝中大臣也跟著他追了上去。
想跟我鬥?柴敏看著威武侯狼狽的身影不覺莞爾。
他把門關上旋過身去,眯著眼看此刻仍躺在紗幔中的女子——一個他“親口”點名侍寢的女子。
本王倒要看看你怎麼面對我!
“王爺帶姑娘回南清王府?!”
“姑娘嗎?”
“可不是!還聽說是個衣冠不整的女子哩!”
“王爺一向不好女色,怎地……”
深夜回府的柴敏帶回一名女子的事很快的引起王府中下人的驚訝及揣測。
以披風包圍住女子近乎全裸的身子,柴敏不假下人之手的親自抱著她下轎,越過荷香盈袖的曲橋來到他住的寢房。
柴敏將她安置在床上,解了她睡穴,女子悠悠轉醒。她一醒來急急忙忙的坐了起來,圍在她身上的披風順著柔滑雪膚滑落,胸前春色盈然地走光……
“你……你……”赫然發覺披風滑落,她忙把披風又拉回原處,“我……我……”
看她狼狽的模樣柴敏不覺一陣好笑,“你怎麼了,我又怎麼了?”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樣子。
女子看他就近在咫尺,害怕地咽口水,身子愈發往床裡頭縮,“這……這裡是哪裡?”
“南清王府。”
南……清王府?她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不是該在威武侯府?她記得她在下市集時是威武侯府的工頭將她買了回去的,怎地現在會在這兒?
原來這名女子即是在下市集被一百兩高價買走的赫蘭掬夢。
她被買走之後在威武侯府過了數日養尊處優的日子,就在今晚喜宴開始的一個時辰前她突然被人點了數處穴道,身子動彈不得、口亦不能言,然後府裡的丫鬟褪去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