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敏跟著威武侯府的總管來到後院,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令人倍覺舒爽。
是個好地方呢!
總管帶著他來到西廂客房,“王爺請歇著。”總管甚至連門都沒替他推開,“有事請喚一聲,奴才到前頭幫忙了。”
“去忙你的吧。”他仍站在門外。
“王爺……您不歇著?”總管看他不入房,反而好像有些不放心。
“外頭景色雅緻,我吹個風醒醒酒意,待一會兒會自個兒進去。”威武侯府的總管幹啥一臉不大對勁的表情?
“噢!那……奴才告退了。”
“去吧!”
將方才那喧鬧場面拋諸腦後,柴敏心神一靜之後這才心曠神怡了起來。他站在外頭一會兒,這才打算到房裡歇著,免得屆時給方才外頭那群人見著了說他裝醉,落人口實。
他回身打算推開門之際,這才敏銳的發覺房內有極細微的呼吸聲,這均勻微弱的呼吸聲若非內力渾厚之輩還真不容易發現。
俊美的臉上頓現抹嘲諷的笑意,一雙闃冷的銳目不覺地眯著。
威武侯那老匹夫到底和本王在玩啥遊戲?抑或裡頭躲了刺客欲行刺本王?好!無論真正的情形如何,本王就來會會你!
他推開了門,氣定神閒的走進去,然後掩手將身後的門帶上。
關起門來打狗!
雖是夜裡僅有微弱的燭光照明,柴敏一雙眼目在幼時跟著師父在深山習武,早就練就了就算夜行於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路仍能健步如飛的“火眼金星”,隔著床上洩落一地的薄紗帳裡,他似乎看到一動也不動的身影。
柴敏冷魅一笑,心想,你一動也不動又屏氣不出聲,以為如此本王就不知道你躲在裡頭嗎?他一步步走向床沿,用力的捉開紗幔,怒喝,“出來!”下一刻他怔住了……
裸女!一個身上僅裹著一層薄如蟬翼薄紗的女子?!
那婀娜曼妙的體態首先映入眼眸,然後他的俊目對上一張絕色花容。
女子一雙盈楚水眸中閃著驚駭的神情,她見柴敏突然掀開紗幔,也不知是羞還是怕,雙眼中的淚水潸潸而落。
柴敏一張俊顏條地襲上了一層紅霞,為了防止她胡亂怪叫,他點住了她睡穴後拂袖旋過身子,“荒唐!”
他怒氣衝衝的往外走,外頭突來的腳步聲及喧譁聲使他漸漸的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柴王爺,您好些了嗎?”威武侯順手推門而入,身後站了不少朝中大臣。
柴敏冷冷看了他一眼,將臉一仰,“本王很好!”他忍住怒氣,清楚他下一步一定是走向床沿,然後藉機在諸位大臣面前將事情鬧大。果不其然,那老狐狸欲越過他身邊往床的方向走。
柴敏早先一步用手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山雨欲來的臉上綻出抹笑意,“威武侯,你府上的服務真是到家,好個色不迷人人自迷!”
威武侯一怔,有些懷疑的看著他的笑臉,心下想,這個時候依照他傲然的性子該是要怒氣沖天才是,怎地他還笑得出來?不但笑還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情況和他當初所想的相差太多,威武侯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原先的想法是把一名買來的女奴褪去身上衣物,且點了她穴道及啞穴,讓她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地置於床上,待柴敏進了房門後,他再帶著一些朝中大臣來看好戲,誣他貪色貪到威武侯府來了,可……怎麼現在一切好像都在失控中?
“嘿……嘿……”不太明白就暗笑,這是威武侯的習慣。
約莫同時柴敏先聲奪人的說:“各位,這威武侯府的丫鬟各個貌美如花、身材婀娜,承蒙侯爺美意送本王美人侍寢,本王在此先行謝過了!”他瞧見在場諸位大臣中有數人都是窯子裡尋花問柳的常客,於是他又說:“侯大人、柳大人、張大人,侯爺也沒忘了你們的好處,說要送歌妓各十名給你們呢!”
三名大人立即喜形於色的齊望向威武侯,“侯爺,下官在此先謝過!”
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呃……我……”
不待威武侯多說什麼,柴敏又說:“侯爺,我可是親耳聽你對本王說的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讀聖賢書所學何事?一諾千金吶!”豈有此理!你這名匹夫要和本王玩這不入流的遊戲,本王奉陪到底,絕對整到你傾家蕩產!
“這……”
柴敏打量了下他痴肥的身材,“當心食言而肥吶!”
眾人見威武侯似乎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