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梧桐看了看裡屋,沒見著月兒,她的視線回望曲漓,就聽到男人冷冷的道了這麼一句。
女人蹙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多看兩眼?
不過兩個月的生疏遠離,怎麼,這會她看一看月兒睡著沒有,他都要陰陽怪氣了麼?
昏黃的燭光中,男人眯著眼睛,一言不發的抬腿,往她身邊走去。
今夜是歡送會,江梧桐不能帶劍,眼下剛回來,手裡自然沒有劍。
她之前懼曲漓,是因為心裡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作怪,而且不知他是男兒身,現在他氣勢洶洶,可她心裡心緒沉穩,她也能安定如初。
只是當他的手一言不合的就扣住她的臉,力道有些失控,江梧桐被迫抬起了下頜,被他捏住的地方泛疼起來。
江梧桐登時就惱了,“你做……唔。”
男人俯首壓下來的唇緊緊的貼合著她的,江梧桐毫無防備被他吻個正著。
她本能的掙扎,掌心還下意識的凝力往他身上推,男人卻像是十分熟悉她的套路,單手輕易禁,錮住她的手。
他的唇,舌糾纏著她,將她逼,退到一旁冰冷的牆壁上,極深極重的深,吻她,女人嗚,咽抗拒了好幾聲,眸色冰涼抬腿要踹他,曲漓驀然用力咬破了她的唇,疼的江梧桐分了下神,雙,腿就此被男人壓制住。
她惱得咬牙切齒,唇上還染著一抹紅,怒意濃重的瞪著他,“曲漓――”
男人俯身親吻著她的耳朵,嗓音低低的,融合著夜色的危險,“除了看他,剛剛和他在一塊,有沒有做這種事情,嗯?”
正文 第312章 番外篇 師兄師姐很恩愛
江梧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嬌美的容顏上當即就漲紅一片,又羞又惱,“無恥,你放開我――”
雖說江湖中人,性情豪放灑脫下,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隨便胡來的。
她江梧桐自尊自愛,一貫潔身自好,也不曾與哪位師兄師弟有過十分親密的接觸。
哪怕是當初喜歡的四師兄,也只是遠遠的凝望著,絕不會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至於曲漓,是因為一開始就錯了。
還錯的如此離譜。
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再如何也不該是這般發展下去才是。
男人低眸望著她的小臉,唇微微一扯,帶出絲譏誚的弧度,“回答我,有還是沒有,嗯?”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低沉淡漠,辨不出多大的情緒波動來,但江梧桐和他朝夕相處了兩年,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他的怒意來。
只是,他生氣是他的事情。
她從未做過對不住他的事情,他憑什麼這般羞辱於她?
江梧桐瞪圓了一雙眼睛,胸口凝聚的怒意在不斷的膨脹,“我有還是沒有,似乎沒有向你稟報的義務罷?”
曲漓沉默了好一會,又是欺身壓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之前那個吻,有些失控而粗魯,像是一味的發洩自己心中的怒意。
眼下這個吻,也有些粗暴,但耐心繾綣,纏綿細緻,將她唇齒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嚐了個遍,直至懷中的女人推拒捶打他的力道徹底的軟下來,他這才慢慢的退出。
房中光線昏黃,燭光燃亮。
確實沒有別人的味道,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平復著不穩的呼吸,不許讓他碰你。
江梧桐覺得好笑,“我們之前形影不離,是因為我把你當姐妹……現在你根本就不是個女人,究竟用什麼身份和我提這個要求?”
“準夫婿。”
這風輕雲淡的三個字丟出來,女人瞳孔重重一縮,喉間頓時就像是哽住了一般,一時間竟無法出聲。
“你的身子被我看光,人也被我輕薄過,我們還同床共枕過,”曲漓的視線一瞬不瞬的鎖視著她,嗓音暗啞,“你該嫁我。”
江梧桐看著他,“即便如此,卻是誰說我一定要嫁你?
男人緩緩鬆開了她的手,節骨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貼在自己懷裡。
“梧桐,”他深深的凝視著她,喚著她的名諱,像是輕描淡寫,又像是執拗提醒,一字一句從唇角溢位,敲擊在她的心尖上,“你的清白毀在我手上,你的師兄在你心裡那麼完美,你捨得玷,汙他?”
這話說出來可真就是無恥了。
但卻也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
江梧桐直勾勾的看著他,湛黑明亮的眼眸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