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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便聊起了他。她問臺下的人聽過徐士哲的大名嗎?結果倒引起一陣不小的迴響,當場就有人站起來點了他作的歌,正是那首最近剛上榜的歌。

紡霧偷偷瞄了一下手錶,決定再蘑菇一會兒才開始唱這首歌。唱的時候她稍稍改變了速度和旋律,她也注意到有些聽眾臉上有著不贊同的神情;終究在第二段,她撤回自己的節奏,換上原來的曲調,然後,又觀察了臺下一遍,看見不少人跟著輕輕哼唱。她想:徐士哲的魅力可真是無遠弗屆啊。

一曲唱完,紡霧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提著吉他走過後臺,再由後臺走小門繞出餐廳。

嘿!你知道嗎?這是已經有點名氣的歌手才能走的路,意思就是說,你在演唱的地方有了一批固定的聽眾,而這些聽眾甚至可能把你圍著問東問西,而造成餐廳的“交通阻塞”。她是享有這份小小的特權,不過今天這份小特權並沒有帶給她多大的喜悅,因為她已二十四小時未見到徐士哲,有十個小時沒聽到他的聲音了。

距下一場演唱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她決定先打個電話給他,她渴望聽到他的聲音,好平復內心的蠢動。

先撥了一個電話,接話的人說他不在那裡,連二接三再繼續撥,不是沒人接就是答不在。

紡霧心裡開始惶惶然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打電話給他,為什麼他不在?

“可他很忙,你要體諒他啊。”心裡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告誡她。“說不定他現在忙著製作下一張新專輯,或是忙著作一首新歌,你得要做好心理準備,你不能要求他二十四小時待命陪你或接你的電話;更何況,他尚未說過任何一句要和你在一起的話,你得要放慢自己的速度,知道馮?”

知道嗎?知道嗎?……

她“卡”的一聲掛上電話。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吃飯,她得要先填飽肚子,否則下一段時間她會沒體力、沒思想做任何事。她以前誇口過的——戀愛才不會使她神魂顛倒哪!

她可得說到做到。

第五章

端莊女歌手,深宵幽會——王牌製作人誤觸情網?

紡霧本來不看這些影劇新聞的,但另外一排較小的字攫去她的目光,徐士哲的名字映入眼中。赫!原來他又上了頭條花邊新聞了!仔細看了看報上附的照片,雖是拍得不怎麼清楚,卻看得出來就是她今天才剛唱過的,那首新歌的主唱人嘛。天啊!紡霧可真不能理解,才剛見過徐士哲不久,怎麼他馬上就能上演深宵幽會?報紙上還說女歌手是兩點左右由他家住處走出的。該死!那時候她可不正在痴痴傻傻的揹著他給的電話號碼嗎?為什麼她過不久打的電話卻又沒人接!唉!肯定他“做”得太累了。

哇呀!她還有心思想這種玩笑,她應該痛哭一場才對,為什麼此刻她卻有一種漠然的、看戲的感覺?甚至連一點氣他的意念都沒有,是因為自己沒有立場?

是呀,她得小心自己的感情別放太深了,畢竟無風不起浪,他那麼多花邊豔史可不是空穴來風。

紡霧試著平復心中翻騰的思緒,最主要的是不能影響到專門花錢來聽她唱歌的人,那樣會對不起自己的職業道德,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英名”毀於一世。

是的,她的確表現得如同往常一般,她精確的彈奏每一個音符,完美的哼唱著每一首歌,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比以往表現得更好。可是,騙誰呢?籌不去心中空蕩蕩的感覺,更氣自己竟連個可思念愛慕的遞補人選都沒有。

以前,偷偷愛戀他的時候,看見那些新聞,頂多不過一陣醋意、一陣嘲笑罷了,有時候甚至還會開玩笑的對別人說,她愛人的眼光很不錯,他可是個大情聖哪。

而如今呢?其實在看完這則新聞的十秒內,紡霧的心早就四分五裂、不辨滋味了,她只覺得很痛、很痛,整個人好像驟然失去全身的活動能力,她是靠著本能在驅使自己,不想讓人知道她內心的挫敗,也沒有人能知道。

紡霧好氣自己,是啊,她現在是氣他,卻也瘋狂的想念他呀!她決定她要冷冷淡淡的、像對待一個初識者一樣對待他,她不要被徐士哲眼中倏忽來去的柔情打動,如果……如果她做得到的話!

她忿忿的騎著機車在大街小巷穿梭,背上的吉他不時的礙著她,氣得她直想把背上的吉他甩掉,又委屈的想哭。她不想回去,不想回去面對飛雪的安慰!她不要自己最無助的一面被飛雪看到,可是她也茫然的找不到一點可以讓自己靜下來的方法。她曾想找紀豪,可是她怎麼能這麼自私,他可不是她單純的哥兒們了。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