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有人試圖打壓張家,爭取本家族的排名地位躍升一步,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口蜜腹劍的小賤人!
於家在銅仁的勢力僅次於張家,他早該想到的,早就該想到的……,可他的預感也太遲鈍了些,直到人家已圖窮匕現,他才有所感應。張知府渾身發抖,手腳冰涼,那種眩暈的感覺又來了。
葉小天冷眼旁觀,忽然覺得眼前這一幕非常熟悉。對了,他在葫縣時,孟慶唯、徐伯夷、王寧,都不只一次對他搞過這種把戲,幸運的是,他每一次都能絕地反擊。
而最後出現這一幕時,他已經從被群起攻之的目標變成了事情的幕後主導,被逼宮的那個人變成了花晴風。現在,張知府無疑就是當時的“花晴風”,那“葉小天”又是誰呢?
葉小天的目光逡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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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千里走單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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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於俊亭的身上,或許是因為在他身上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又或者是因為骨子裡他和於俊亭有些很本質的東西是相同的,幾乎沒有多加考慮,葉小天懷疑的目光就鎖定了那個笑得很俏媚的女人身上。
於俊亭笑眯眯地看著張鐸,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但她迎上張知府的目光卻冷凝得彷彿兩點寒冰。要麼不出手,既已出手,就不能再留餘力,這頭現在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死肥豬,只要讓他喘過氣,一翻身就會變成一匹兇殘暴戾的惡狼,啃得她連碴都不剩。
張鐸的目光帶著一種絕望的兇狠慢慢從於俊亭臉上移開,投注在果基土司身上。在銅仁治下的各路土司官長之中,涼月谷是最特別的一個,這個部落是從兩百多年前,也就是元末明初的時候,才逐漸走出深山的。
他們逐漸向山外遷徙,歷經一百多年時間,和提溪當地的其他部落接觸、通商、聯姻,最終才穩定在涼月谷內,成為提溪司正式的一份子。但是對這些存在了動輒就幾百上千年的土司人家來說,一百年的交往時間還是太短了。
時至今日,銅仁府對涼月谷的控制能力依舊是最弱的,以前各地土司們唯張胖子馬首是瞻的時候,也只有果基土司不大買他的賬,更何況是如今這個時候。
唯一讓張胖子還心存幻想的是:恰恰是因為涼月谷太過獨立,而且之前和提溪於家曾大打出手,於俊亭那小賤人即便能串連收買其他任何一個土司,其中也一定不會包括果基土司。
所以,如果果基土司贊同對格哚佬出兵。那他今日召集諸侯的行動就還不算太難看,起碼有人在響應他,願意與他一道出兵討逆,否則就是徹底輸到了家,而且輸得無比難看。
果基土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冷冷地看了一眼於俊亭,冷冷地道:“我不想理會你們都在打什麼主意,也不想費那個腦筋!我是涼月谷的土司,我只對我們果基家負責!”
果基土司按著腰間的刀,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沉聲道:“我也不管他是格哚佬還是格哚幼,只要他敢進犯我涼月谷的領地,我就會用這口刀去招呼他!如果他沒有侵犯我涼月谷的領地……”
果基土司直起腰來,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繼續冷笑道:“我為什麼要犧牲我涼月谷的娃子,和我的老對頭……”他一指於俊亭,道:“聯手對付一個不曾侵犯過我涼月谷的部落呢?難道這些年來,我們涼月谷受的擠兌就少了?呸!”
張胖子和於俊亭同時啞然,果基土司所在的部落佔據的提溪領地並不多。主要領地還是在山上。一百多年前,果基家族向山外遷徙的腳步之所以止步於涼月谷,就是因為受到了當時張、於兩家的聯手抵制。
果基土司站起身,扶著刀。直撅撅地站著對張鐸道:“今日我來,就是向知府大人表明我涼月谷的態度。格哚佬部若進犯我涼月谷,我老果基一定會用刀槍趕走他!如果格哚佬部能與我涼月谷相安無事,你們也不必時不時就把我涼月谷掛在嘴上了!提溪是你們張家和於家的。從來就不曾屬於我們果基家!”
果基土司說完,撫胸向張鐸行了個直撅撅的禮,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