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鈴這時突然響了,她走過去趴在貓眼看了會,有些遲疑地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容貌豔麗的年輕女人,年紀和她似乎差不多,精緻的妝容、長長的捲髮披在身後,她看著門裡的邵西蓓半響,嗤笑了一聲。
“你就是邵西蓓?”
☆、輕歌
客廳裡是長時間的沉靜。
邵西蓓坐在餐桌的一頭,手中握著杯子,指甲掐著杯沿,對面坐著那個氣場強大的年輕女人,她打量了邵西蓓一會,慢慢開口道,“我叫梁珂。”
話音剛落,她根本不給邵西蓓開口的機會,撥了撥長髮,“你是傅政養著好幾年的女人把。”
邵西蓓一聽這話,眉頭一皺,抬頭看向對面的梁珂,梁珂毫不避諱她的目光, “你別這麼看我,我說話一直這樣。傅政三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他換過多少女人我說不定比你還清楚,只不過那些都根本不足放在眼裡。”頓了頓,她冷笑了一聲,“你其實也不足放在我眼裡,不過你算是憑著堅持了那麼久沒讓他厭棄這一點、還有你從前的身份,才讓我今天過來找你一趟。”
梁珂這幾句話,聽得邵西蓓心中有些微寒。
“邵西蓓,哦不對,應該叫你單西蓓。”梁珂嘴唇一抿,輕笑道,“單老爺子的二兒子的女兒,和你那個被拋棄的媽媽兩個人這麼多年過得還好麼?傅政應該都貼了不少錢了把?”
“梁小姐。”邵西蓓眉眼冷了下來,從椅子上起身,看著她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你家裡有沒有教過你家教這兩個字?我的媽媽,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地點評。”
“家教?”梁珂眉頭一豎,聲音拔高了一分,“我是誰你知道麼?你這種被逐出家裡的人和我談家教?”
“你不是已經說過你叫什麼名字了麼?不用再說一遍。”邵西蓓看著她淡淡道,“你大費周章瞭解到那麼多事情,就是來和我做自我介紹的?”
梁珂被她幾句話氣得臉色都有些泛白了,她從椅子上起身,手撐在桌子上,美眸一閃,“邵西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他這麼些年沒有和你斷了關係,你就以為他會把你娶進家門麼?你想得美!”
“他這麼多年不停地換女人,你能容忍得了、我也一樣可以。可是和你不同的是,我姓梁、他是一定會娶我的,而我是絕對不可能在婚後容忍你的。”
梁珂提起包,似乎是有些不耐煩地準備走了,“我和傅政沒過多久就是要結婚的,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儘早離開他,如果你繼續纏著他,做了小三,你等著看你和你媽的下場。”
…
肖安和言棋接到訊息的時候,正在會議室裡接待從首都那裡派來視察的高層軍官。
警員附在言棋耳邊告訴他單景川受傷時,他差點把手邊的一杯茶翻到對面坐著的軍委身上,肖安坐在他邊上,伸手穩了穩,沉聲道,“委員長,剛剛接到訊息說單副局長在城郊的專案監工中受傷,我等會讓人送你們先回酒店休息,等我們去看了情況,再向您請示下一次會議的日程。”
走出警局的時候,言棋的腳步有點虛,肖安在一邊皺著眉按了按他的肩膀,“你這樣讓下面那幫小的看著像什麼樣子,以鍋子的本事,你覺得那幫地痞討得了多少便宜?”
“他從來沒有受過傷。”言棋扶著車門,搖了搖頭,“肖安,他在部隊裡,每次演練的時候,身上就算全是泥巴和彩彈痕、洗乾淨了也是毫髮無損。”
肖安嘆了口氣,“這個差事比想象中還要難做,當初應該我……。”
“誰去都一樣。”言棋難得肅了容,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要是真的把鍋子傷嚴重了,傅政他就死定了。”
車子裡氣氛不怎麼好,肖安拿著手機按了幾下,臉色忽然一變,想了幾秒、側頭跟言棋說了幾句,立刻就讓警員在路口把車停下,自己開了車門衝出去攔車。
***
顧翎顏扯著言馨像腳踩風火輪一樣殺到了城郊。
本來A大就在城郊附近沒多遠,言棋那邊一給言馨訊息,正在電腦前邊看影片邊敷面膜的顧翎顏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最後出門的時候還是大艾眼疾手快把她臉上的面膜給撕下來的。
“他人呢?”顧翎顏小小一個人轉得跟個無頭蒼蠅,抓起調控中心前一個警衛就指著人家鼻子厲聲道,“單景川人呢?”
周圍一圈嚴陣以待的警員都被這小姑娘給整傻了,旁邊一個警員認識言馨,輕輕推推她、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