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何用!”
這個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張豐立刻就坡下驢,欣然道:“我錯了,我會用暖爐替您把被子燻得暖暖的。”
餘信沉著臉說:“這就對了,下次決不可再威脅上官,否則別怪我做出煞風景的事情。”
張豐捱了罵卻暗暗鬆了口氣,溫順地低頭應喏。
太守似笑非笑地看著餘信,指著面前的手套說:“她成了你的人,不能再讓我替你付錢了吧?這下也該我佔次便宜了。”
餘信忙說:“府君要什麼儘管開口!嘿嘿,下次再佔便宜就有個說法了。”
太守哂道:“你佔便宜何時也需要藉口了?”
張豐不甘心自己的利益受損,連忙向餘信說:“使君,我不是你家奴僕,應該允許有私產吧?小的還想利用編織的手藝在私人時間掙點外快呢。”
餘信得意地哈哈大笑,“做了我的女侍,恐怕你就沒什麼私人時間了!好了,今天就從客棧搬出來住到我家去吧,第一要務就是織手套和足衣,府君,您也讓她測一下尺寸吧?”
太守脫下足衣,他的腳雖大卻不笨,雖秀而不媚,骨肉勻稱,線條優美,令人綺念橫生,張豐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才記住了尺寸,眼睛盯著地上某一點紅著臉說:“小的記住了。”
太守看著面色泛著桃紅的張豐,悠然問:“來做我的侍女如何?”
張豐詫異地看向他,立刻又受驚似的低下頭,內心掙扎半晌才搖了搖頭。
餘信也不解的看向太守,他要搶人餘信倒不在乎,和太守的信任相比,一個小小的侍女根本不算什麼,重要的是他要弄明白太守的心思,這才是關乎他前途命運的事,但還沒等他琢磨出他的用意,張豐的選擇就又讓他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拒絕了他!要知道幾乎沒人能拒絕他的要求,別說女人,便是男人也很難對他說出拒絕的話,連餘信自己都一樣!
太守微微挑起了眉,他顯然也很意外,並且對她的理由充滿好奇,於是問道:“為何?”
張豐說不出話來,真正的理由說不出口,藉口則在他的目光下逃逸無蹤,她只好沉默。
可是太守顯然不接受她以沉默作答,追問道:“為何不願跟著我?”清潤如玉石相擊的聲音中已是摻入了一絲金屬般的冷硬。
張豐抬起頭,在他的注視下勉強答道:“我怕失了自己的心。”
太守笑了,張豐只覺得剎那花開,風華絕代,卻根本看不出他眼中的內容,那種美簡直可以掩蓋一切!
“你們去吧,讓我清靜一會兒。”太守縮了縮身子,對餘信和張豐說。
聞言,餘信笑嘻嘻地拱了拱手走了出去,張豐也連忙從地上起來,忍著膝蓋的不適恭恭敬敬地行了個萬福禮,緊跟著餘信離去。
羅繪走過來替太守穿上足衣,見他沒別的吩咐便又默默站在角落裡去了。太守斜依在榻上微微眯起眼睛,他向來都為自己的俊美感到驕傲,也非常清楚它可以成為自己的武器,可是與此同時他又非常痛恨別人用痴迷的目光看著他。那個叫張豐的小女子很聰明,她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不過這都不關他的事,最讓他深有感觸的唯有那句話 ——“我要叫你家宅不寧,還要找機會殺了你!”
“我要叫你家宅不寧,還要找機會殺了你!”這句話不斷在他耳邊迴響,他的嘴角不禁慢慢挑起,然後便恣意大笑起來。
驚悉
讓餘信有些有興味索然,收張豐為女侍的事成了這個樣子,可以說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他本來是要藉助太守的威勢應付妻子的妒意,為自己謀取些福利,沒想到在對付張豐的過程中,太守卻成了對方的助力,反而絆住了自己的手腳。 不過餘信並不沮喪,雖然開始並不盡如人意,但他深信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你回去收拾一下,稍後我叫人到客棧接你。”餘信扭頭對張豐說。
“使君,我的薪酬是多少,是否足夠養活我和兄弟?”張豐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餘信不禁覺得好笑,唇角挑起微諷道:“放心吧,肯定比你織手套掙的多。”
張豐說:“。”然後試探地問道:“我想您應該只是在辦公的時候需要伺候,回家以後就用不著我了吧?那我可否不住在您家裡,自己租房住呢?”
餘通道:“有免費的房子住不好嗎?何必再花錢去租?嫌掙的錢多了?”
“我想和裕兒住在一起,這樣比較有家的感覺。”當然還有一點張豐沒說,住在他家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