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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個人的態度也不一樣。我要是用對付沈天的態度來面對劉天,他絕對不會和我多說一句話。

對劉天,就有有滴水穿石,風輕雲淡的不經意。

“現在我有了恬悅,也瞭解你那個時候為了兩個孩子肯付出所有的心情。只不過,我做不到你那麼無私,到底還是和郭明明分了手。”劉天頭一次,正面的說起他的離婚,我聽得精神一振,悄悄坐直了身體。

“我從家裡出來,只是想博一下,成了對家裡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成我一個人承擔,免得有人牽扯一堆。我父母家底還算可以,即使我真的敗到一塌糊塗,他們也能把恬悅好好帶大,生活質量不會受到影響的。”劉天說。

“你在做什麼?”我試探著問。

“最近收購合併那麼多,我也想試水一下資本市場,看看能不能一夜暴富。”劉天說得很輕鬆。

“這個行業好像水很深,你一直做的是實業,跟這個不搭邊,確實風險太大了。”我搖了搖頭,繼續說,“做為朋友,我覺得不管是你的性格,還是你從小接觸的行業,都與這個沒關係,最好不要碰。”

“我知道,這個好多人都勸過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被我老爹直接從家裡趕了出來。”他笑了笑,“說得好聽,是我執意要自己創意,去一個新行業試試水;說得難聽,我現在猶如喪家之犬,被老爺子趕出來的。”

“為才能要下這麼大的決心?”我問。

“不為什麼,只是想趁自己還沒真正的老去,折騰一次,不管輸贏博一次。”劉天說完,服務員已經上齊了菜,他沒給我繼續問話的機會,抬手向兩個小傢伙兒說,“你們最愛吃的菜已經上了,要不要回來吃飯?”

恬悅在家估計也是被管得比較嚴的,一聽這話拉著寬寬就跑了回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兩個就像盡職的保姆一樣,努力照顧著孩子吃飯,話題就再也沒回到正事上。

飯畢,寬寬揮著小手和恬悅告別,分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甚至上了車還念念不忘地說:“媽媽,恬悅長得太漂亮了,我長大了要娶恬悅當老婆。”

我被他的話逗笑,問:“你知道什麼是老婆啊,還娶老婆,誰和你說的這些?”

“爸爸說的,爸爸說讓我長大娶一個像媽媽一樣的老婆,我才不要,我覺得恬悅比媽媽好看。”寬寬說。

這直心眼兒的白眼狼,大實話把我氣個半死,一時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何連成教了他一肚子的亂七八糟。

回到家以後,我和何連成簡單說了一下和劉天談話的內容,他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最近我們有幾個合併和重組就遇到了比較強勁的對手,是劉天的公司。不知道他從哪兒請來了一個團隊,能力超強在市場上有點所向披靡的意思。只不過嶢嶢者易折;皎皎者易汙,他這麼高調冒進,肯定會出事的。你提醒他了嗎?”

“我那懂這個?”我反問了一句,“我都完全是個門外漢,能提醒他什麼,只不過覺得他放著熟悉的行業不做,在新行業從頭開始,風險太大了。”

何連成想了一會兒說:“我確實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明著看這些與我們不利,但是又沒正面衝突。而且他的競爭都是明面上的,很正當,我們現在只能說技不如人。”

“他從哪兒請來的團隊?”我問。

何連成搖了搖頭:“這個不知道,劉家的人脈比我們都廣得多。他們在帝都都發展了幾代了,很多人脈藏得很深,沒人清楚。”

140 曹姨的刻意提醒

“不管劉天做什麼,我覺得他對我沒有惡意,如果生意上有衝突也許是另有原因。”我看著何連成說。

他微微一笑,湊近過來,靠近我的耳朵低聲說:“再這麼信任劉天,你的正牌老公可是要吃醋了,總覺得你對他比對我還要信任。”

看他一副酸溜溜的樣子,不由也揚眉笑了笑說:“只有這樣,你才有危機感,不是嗎?”

“不是,就是沒有劉天在,我還是有危機感。”他說著輕輕捏了一下我的腰,“好像又瘦了,手感不好。”

“有點兒正形可以嗎?孩子都那麼大了。”我說。

他嘻嘻一笑,毫不在意地又湊近了一步:“反正現在何蕭的事一時也沒個結果,咱們也就別耽誤良辰美景啦。”

“和你說的是正事呢。”我被他撓了癢癢肉,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發現,只要我提到劉天,何連成的大男子主義就會犯病,同時當天晚就休想好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