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時的唯唯諾諾;還有我和秦瓔的一出出鬧劇;我和扶蓉在上海的瘋狂;以及中考後我的頹廢……
青春·再為愛情燃燒一次火焰(9)
我開始原諒自己,原諒我的傷口和回憶。
17
我和她又約好參加一個旅行社的一日遊,去爬山。
車上,我摟著扶蓉,像是找回了當年在上海的感覺。扶蓉看著我,甜甜地笑,然後把頭埋在我懷裡。
我喜歡山的秀美,水的靈動,我更覺得這是個戀愛的好去所。我拉著扶蓉往山上跑,扶蓉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行,雲作,我跑不動了。你揹我!”
“好,我揹你!”
扶蓉在我背上給我擦汗,還給我打著太陽傘,那種戀愛的感覺好極了。
“蓉蓉,玩點刺激的?”
“好啊!什麼刺激的?”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不要撥出。”扶蓉按我說的,閉上了眼。我扭頭看她一切妥當,就向後躺下,扶蓉突然驚叫。
“撲通”一聲,我和她都掉進了身旁的水潭裡。水不深,到大腿。扶蓉從水裡站起來,一直不停地打我,我抓住她的手,看著她,壞壞地問她,刺激麼?她說,討厭死了,差點嗆著,水好冷!
我抱著她像是兩條落湯雞相依為命。我說,這樣就不冷了。
扶蓉抬頭看著我,嬌嬌地問,雲作,你愛我麼?
我說,愛!我們永遠不分開了!
18
我和扶蓉煲電話粥的時候往往兩個人都不說話但卻同時笑起來。在電話裡聽扶蓉的呼吸讓我覺得電話原來可以讓生活更美的。
東韌暑假回來了。住我家。我把我和扶蓉的事講給他聽,但沒扯上霽林。
東韌現在修煉得跟一妖孽似的,喜怒不顏於色,他很平靜地說:“我又有一個弟妹!”我聽了一陣酸楚。想哭。
給霽林打電話,他說他和佐翼在桂林玩兒呢,過些天才回來。
“霽林知道你跟扶蓉麼?你應該跟大家都說說啊!以後大家見了面不至於造成尷尬啊!”
“我,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
我跟東韌說我報了文科。他驚訝了半天,說,文科是為智商低的孩子開闢的天堂,怎麼著也輪不到你雲作進去耍一圈吧!我笑著說,哪跟哪啊,我到那當上帝去了!
東韌說他想秋水了,想這裡的碧水藍天。東韌也變了,說話精簡含蓄,更成熟穩重。在蹉跎歲月中我們都變了。慢慢長大。
東韌在秋水沒待幾天就走了,因為要回省城接受一所知名大學教授的單人輔導,為的是在省科技創新大賽中獲獎,然後憑這個獎保送清華。據說該教授是本屆科技創新大賽評委組的組長,具有一票否決權。
子言終於給我透露了實話,她說雲作,知道霽林為什麼突然放棄扶蓉麼?是我把你那天跟我說的話告訴霽林了。我的本意是讓霽林找你談談,大家把話說開,但那傻×直截了當的把扶蓉甩一邊了,也不做解釋。唉,話說回來,這也怨不著霽林,是我多嘴,都怪我……
我異常傷感地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一些人在歡歌,一些人已經睡去。一個穿著破爛的流浪漢嘴裡唸唸有詞的從旁邊一晃而過。表情無比猙獰。
想起以前我們幾個在秋水大街上晃悠,大家石頭剪子布,誰輸了要跟路過的美眉上前搭話:“姐姐,你好漂亮,給我籤個名吧。”其他人就會蹲在馬路牙子上笑。每次我輸了都是霽林自告奮勇替我,但條件是讓他打上兩拳。他下手很重,有時候打急我了,我還要追著他還回來……
生活好像是在捉弄我,物是人非,時過境遷,當歲月換過一層面具後,誰還記得當時的溫情和疼痛?霽林憂鬱的眼睛浮現在我眼前,我心裡一酸,眼睛立刻溼潤起來,悲傷與痛楚席捲而過。
19
扶蓉又去青島玩兒了。原以為她是和父母去的,後來她在青島給我打電話說她參加的是夏令營。她在電話裡還抱怨伙食太差,揹包太重,天氣太熱,玩兒得太無聊。把我心疼了好一陣。我問她是不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她說她媽同事的孩子和她一起,叫墨燁,是個男孩。我笑著說你竟敢紅杏出牆,攜情夫私奔。扶蓉挺興奮地問我是不是吃醋了。我說哪能啊?我從小不吃醋,在門口吃個涼皮都不帶放醋的。扶蓉說她現在得去看“五四的風”,不能再想我了。我說哦。她問我是不是還要和她說什麼。我問說什麼,能不能給點提示。她提示我,三個字。我問是不是卿卿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