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盡致的體現。事到如今,左玄明明明知道周小跳如果一個人活下來,肯定會傷心難過直到再次迎來死亡,卻依舊打定主意,看來真的是無從勸起了。
不過他把他拉出來,也並不是真想透過一張嘴勸他。耿天徵突然從腰間抽出了長劍:“既然如此,那就對不住了。我也同樣不想看見小跳難過。”
與擺開架勢的耿天徵相對,左玄明周身都籠罩在黑暗而冰冷的氣息中。原本由於乾坤大法的不定時發作,他們兩個之間的實力有可能有差距。但是現如今他的功力大有提升,鹿死誰手就說不定了。而且他更是大有把握。即便不願與這個僅有的朋友交手,但是被逼到這一步也只有這一個解決方法。
左玄明後撤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操,你們兩個打個屁啊?!”耿天徵和左玄明剛做好一較高下的準備,司徒浩就從他們身後的樹林裡衝了過來,氣急敗壞的揮劍將兩人硬性從中分開,怒道,“你們媽的!有這窩裡反的時間小跳都要被一把火燒了!操你們兩個傻貨,媽的趕緊跟我回去!”
“嘁,跑了一個。”冷杉陰沉的盯著手下的人,看得大家大冬天裡冷汗直冒。他回身看著牆角邊被捆在一起的圓通方丈、卓道長、趙樂、風靜堂和南宮賢幾個人。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捏住了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周小跳的臉,“周主席,別來無恙。不用這麼驚訝,我不過就是退學了,又不是永遠見不著面。”
周小跳是被突然間闖入的幾大門派的人驚醒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尚處於虛弱之中的身體就被衝過來的五嶽劍派弟子牢牢捆住了。再後來就看見一群服裝各異的人陸續將自己的朋友們抬進來,都用結實的皮繩綁在了一起。
“周主席果然是張老前輩的親傳。這還要多謝你們千辛萬苦的幫我確認了你的身份。真是省下了大把的時間。不過張逸清也真是狡猾,原來那故弄玄虛的什麼華山之約,就是他臨時拖延時間。所以什麼神秘的功夫都是鬼話,最有用的就是你們家的血。”冷杉冰涼的指尖撫過周小跳頸上的動脈。
“喂……”周小跳元氣虧損,說起話來力不從心,顯得斷斷續續,“冷、掌門……你該不會是、是信了、信了那什麼輪子教、教了吧?……你以為、以為是、小說呢?……你就算吃了我、也、也漲不了、功力的啊……九、九年制義務教育、你、你白上學了……”
冷杉被周小跳說樂了:“周主席,沒想到你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有力氣?喝血這種事情虧你想象得出來。你放心好了,你看起來既不好吃又不好喝。不過我不相信天生有人會自帶內力,反正聽說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用華山之約把你們弄回學校,也讓你用最後這點時間發揮發揮餘熱,為武林做點貢獻,你說好不好?”
“好、好、好個大頭……冷、冷掌門,三胖不會、不會放……咳咳咳!”周小跳突然被冷杉狠狠地揪住了衣領,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用想你的什麼教主盟主劍聖了,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你的這些朋友們也該活夠了,他們會感謝認識了你的。如果他們還願意,你們就下輩子見吧!”冷杉一聲令下,立刻有不少弟子拎著已經倒空了的汽油桶回到了他身後,“點火。”
周小跳眼睜睜地看著中了毒陷入昏迷的朋友們被捆在牆角,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掙扎之下被冷杉一掌擊暈,扔給了身後早有準備的眾弟子,當場被裝進一個大木箱之中。
於是,司徒浩帶著耿天徵和左玄明趕回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已經燒紅了半邊天的,將校醫院完全籠罩在其中的鋪天蓋地的大火。
☆、拆遷
周小跳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頭腦是清醒的,但是眼睛沒有睜開。
“他真的昏迷了?這麼不禁打?不是內功高強內力深厚麼?”冷杉的身邊站著幾個戰戰兢兢的大夫。
“這……他之前好像大量消耗過內力,身體虛脫的很厲害。加上後來這一路……”
“別說了!”冷杉煩躁的揮開醫生,湊近了觀察周小跳,對方呼吸均勻,看起來就像陷入了沉睡,“我要是硬要把他弄醒怎麼樣?會死嗎?”
為首的大夫擦了一把汗,即使比冷杉顯得高大威武不少,但是站在這個少年面前也是點頭哈腰恭謹無比:“掌門,實不相瞞,若是現在硬把他弄醒很可能會危及生命。”
“你們連這麼點問題都解決不了?”把周小跳劫來就是為了研究他的內力,現在單純以醫學的手段檢查了他的全身,發現他與正常人在身體構造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有親自逼問,可是周小跳自從被逮回來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