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智僧聽見陸正這話,心道:“戒師持戒精嚴,深修無妄口戒,自己跟隨戒師那麼多年,實在是太過了解戒師了。今日對著這天命之主所談,戒師言談之語已是大異平時作為了。比如戒師在佛山的修行,可就從來沒有對火焰庵的弟子說起過半句,卻對這少年如此詳說,連心中所隱之事都說了出來,已是讓他們大感震驚了。
但說到這諸緣不及的境界,可與這等往日舊事大大不同,這已經是涉及修行之境了。戒師對於修行之道極為重視和嚴謹,對於自己不知、不明、不覺之事以及自己所未求證的境界之疑,從來都是不會對人妄談一字的。想當初自己曾經多問了一句不合自己境界的話,可就是被戒師狠狠責罰了一頓被。現在這少年居然問起諸緣不及這等佛祖才達到的解脫境界,戒師更不可能會多說什麼的!”
不僅大智僧心裡是這麼想的,在座的其他八位僧人心裡也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想法。但是嗔心